了那些宴席宾客。原本找好了搭子,正趁着飘飘欲仙的劲头在那里分分合合,突然就被一群刀吏破门而入,惊慌之下都不知道应该挡屁股还是挡脸。
这些人或为威逼、或为利诱、或因愤世嫉俗,破坏起国家来丝毫不比那些真正的九鞅人手软。
“公主殿下没有找到,只有驸马在。”那老供奉说道:“诸位仙官有什么事情,就与驸马爷谈吧。”
绝对不容有失!
“哎呀,这是做什么?”驸马张吉一副萎靡的样子,在仆从的带领下匆匆赶来。
“诶。”大乔等他转身要离开的时候,突然叫了他一声。
诛邪司在办案过程中,不代表胤朝人就没有嫌疑。甚至于他们抓住的谍子里九鞅人只占少数,更多的是帮九鞅办事的胤国人。
“我也算是这里半个主人,怎么能让宾客受委屈呢?”张吉笑着说,“随我来吧,我叫侍女给你换一条新裙子。”
只留下屋子里呆愣愣的男女,一番面面相觑之后,都不知道应该继续还是先起身看看。
这些护卫都是御都卫分派过来的,本就没有什么战斗力,真正能打的都是福阳公主花钱请的供奉。可这些供奉又怎么可能在事态未明的情况下,与公面上的人起冲突。
“怎么样?”闻一凡上前问道。
中间他们也向护卫打探过,可公主府里护卫与供奉一直守在外围,确保没有外来人能够打扰集会,可是对于府内发生的事情,护卫们并没有特别留意。
不过因为有人去执行任务,诛邪衙门里的人也都在候着消息。
“不要脸。”
大乔这边情况比较危险,闻一凡便亲自过去盯着了。
大乔摇头道:“他不认识九鞅人,请如意神官来也只是巧合。看来,这条线也要断了。”
“怎么样了?”大乔问道。
“没有……”张吉弱弱答道。
原来方才醉酒男子被拉走时,酒水溅到了大乔的裙摆上。
他被人找到的时候,正在一间屋子里昏迷不醒呢。
大乔拍打两下掌心,迈步走出屋子,关上房门,只将晕倒的驸马留在了里面。
梁岳办事可以令人放心,福阳公主也不是主要目标,他应该一会儿就能结束问话,让李墨去看着就可以。
这些刀吏都是当年参与过几次国战的老卒,个个一身煞气,冲进去之后顿时将府中守卫吓得不轻。
“我经常有操守啊……”李墨自顾自嘟囔了一句。
闻一凡直接将神识探入屋内,依旧没查看到任何人影,便径直推开了房门,闯了进去。
见此间主人维护,那男子骂骂咧咧的就走了。
张吉又回过头,“怎么……”
听到她传信回来,不仅没追查出有用的情报,而且还丢人了。
闻一凡凝眉道:“出去找找。”
众人立刻都被吸引了注意力,赶紧赶了过去。喊声传来的地方,正是福阳公主的卧室。
“不好意思,请你让开。”大乔冷冷说道。
可是等来到福阳公主的卧室外时,就见里面灯火通明,屋内却看不见一个人影。
张吉出身南州士族家庭,这一点是当初饮马监都确认过,应该没有错。所以大乔没有问他是不是九鞅人,只问他有没有联系。
福阳公主那间卧室他们也几次进入,始终就是没见到人影。
话没说完,就有一股白色烟雾笼罩到脸上。
“你们是哪一部的人马?”一位府中老供奉迎出来,高声喝问道。
大乔拎住他脖领,把他揪回来,又问道:“你与九鞅人有没有联系?”
三人在府中奔走,寻找梁岳和公主去了哪里,半晌都没有结果。
宴席开始时就已经是深夜,折腾了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