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想那么多干什么,还是赶紧去找他吧,要是待会儿去晚了,那位大爷不定又得脾气了。
放下正在听的材料,顾云憬穿上鞋,走出了房间。
想了想,这个时间点傅斯年应该在房间,她走到他的房门口敲了敲门。
“进!”里面有人应了一声。
还真是在卧房里。
听出是他的声音,顾云憬开门进去。不过这么大晚上的,他找她来卧室做什么?
“总统先生,你找我什么事啊?”走到他身边,她问道。
傅斯年原本坐在沙上,正百无聊赖地翻着时政新闻,见她进来,顺手将iad丢到茶几上“帮我洗澡。”
“咳咳,总统先生,我什么?”以为是自己听错了,顾云憬问道。
“我,帮我洗澡,怎么,国语听不懂?”傅斯年又重复了一遍,完没有觉得这是一件难以启齿的事情。
“为什么!”顾云憬吃惊地瞪大眼睛。
“你不是建议我这段时间不要自己洗澡,免得碰到水,引起伤口感染吗?”傅斯年反问。
“这句话当然没毛病,但问题的关键是,为什么是我帮你洗呢?好歹我是一个女人啊!‘男女授受不轻’这句话什么意思,我想总
统先生你应该比我更清楚吧!”
“没关系,我没把你当女人看过。”
我谢谢你家了!
顾云憬真想一口老血喷在他脸上。
“凭什么你要我帮你洗,我就得帮啊?”
“你可别忘了,我曾经也帮你洗过,礼尚往来,你是不是也应该回报我呢?”傅斯年着,别有深意地看向她。
“停停!”顾云憬赶紧打住他的话,然后纠正道,“我强调一下,上次你只是把我抱进了浴室,但是并没有帮我洗好不好!”
这是原则性的问题,不要搞错好不好!
“所以你还在对上次我没亲自给你洗澡耿耿于怀?”傅斯年故意曲解她的意思。
“当然也不是了!”顾云憬摇头,“我绝对没有过那样的想法,一丁点、一丝丝都没有过!”
“但是在我儿子眼里,我已经帮你洗过澡了。”傅斯年斜倚在沙上,慵懒中带着点痞样,跟平常大家看到的那个一板一眼的总
统大相径庭。
“总统先生,咱能讲点理吗?”顾云憬攥紧拳头,心里一遍又一遍地默念,他是总统,他是总统,不管你有多大的火气,你都得
忍!忍!忍!
“我这不是正在给你讲理吗?”傅斯年完这句,然后起身,径直朝浴室的方向走去,“不要浪费我的时间,赶紧跟过来。”
顾云憬,冲动是魔鬼,你千万不要跟他置气!更不要试图跟他讲道理,这个社会,有钱有权就是道理。人家都不介意,你有什
么好怕的,去就去!
无奈地朝天花板翻了个白眼,最终,她还是跟着一起进了浴室。
“啊!”她才刚进门,就看到傅斯年在脱衣服,吓得她赶紧闭上眼睛,将身体转了过去。
“更劲爆的你都看过了,现在这种程度对你来不是儿科吗?”傅斯年揶揄了她一句。
“总统先生!”顾云憬不满地转回身,涨红着一张脸瞪向他。
“过来。”傅斯年光着上身,向她勾了勾手指。
呃,为毛她有一种要接客的错觉?
顾云憬很讨厌自己竟然会有这样可耻的想法,但还是磨磨蹭蹭地走到他的面前,然后给他打了一盆热水,就开始给他擦起身体
来。
他的肌肉线条堪称完美,甚至比专业的模特都还有型。平时看他穿上衣服的样子,倒没想过在衣服的包裹下,竟然是一具如此
完美的。
好吧,顾云憬承认她被他的身体吸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