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绝世天龙，却还是被我睡——”

姜雨妃说着，似乎想到了她在周衍的身下求饶的场景，心猛的一颤，一些嚣张的话，终究还是没说出来。

“我苦修的同样是上善若水、太上忘情之道，对男女之事，并无兴趣。

我知道你不服气，但我还是想说几句。你的天赋，对崛起寒冰宫，的确有很大的帮助，我没有否认你的优秀——但你的血脉、天赋，还完全达不到让他血脉真正觉醒的地步！

我的推衍能力，并不是用在他身上，而是用在了你身上。

我一直在观察你，只是你不知道罢了。”

姜雨凝语气平静，气息也似乎缓和了一些。

姜雨妃感受到了姜雨凝话语之中的诚意，有些想说话。

但她张了张嘴，却什么都没有能说出。

“我的身份和地位，除了要对寒冰宫负责之外，也要对每一名将来的宫主负责。我的确有监督、考察的权力。”

姜雨凝淡淡道。

姜雨妃心中发苦——早知道姜雨凝是这身份来历，她态度好点儿，又岂会到如今这般地步？

姜雨妃很清楚，只要她不犯大错，以她的超自然寒冰之灵天赋，一定是可以成为宫主的。

但现在，得罪了姜雨凝，若是姜雨凝给她小鞋穿，她就没机会了。

若姜雨凝真是皇族古地姜家第一皇女，那……

“我不会刻意针对你，我只是希望你能认识到你自身的不足。

而且，我通过推衍你发现，周衍非但没有死，还和你结下了更深的因果。恐怕，你、连同我寒冰宫的未来都不会太好。”

姜雨凝眼神复杂的看了姜雨妃一眼。

尽管姜雨凝不愿意姜雨妃当将来的宫主。

但一个狠辣的、果断而极有魄力的狠人，才正是符合皇族古地的‘要求’的人选。

所以，姜雨妃的这一系列狠辣表现，恰恰是被皇族古地中意的！

不然，来自皇族古地的姜银雪也不会明显偏袒姜雨妃。

不然，姜银雪也不会如此培养——明显，皇族古地那边没有授意的话，姜银雪又岂会如此？

这些，姜雨凝其实都知道。

她有监督权，但却也无法滥用权力。

“你……所言是真？！”

姜雨妃沉默了半响，脸色阴晴不定。

“修习《天枢古镇天机神术》的第一要素——绝不撒谎！这一点，你问问宫主便知道了，宫主也是很了解天机宗的一系列规矩的。”

姜雨凝道。

“雨凝所言不错，《天枢古镇天机神术》甚至远远超越了我寒冰宫的《极寒九变》功法，要求极高！

而天机宗的核心功法，全部都有这种要求！正是如此，诸葛夏宇才……才不会隐瞒我。”

姜银雪想了想，点头示意，很是认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