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好几日没有这般碰她了。想起权十方看她的眼神,想起汨罗对她的调情,长天心中憋着一口火气,此时便想狠狠地欺负她,偏偏这小丫头一点儿也不害怕,咭咭笑了两声,伸着纤细的手掌就来抚他的身体。这笑声像羽毛一般挠着他的心头,瞬间点燃了他强自压抑的热情。
他还是深深地吻住她,强迫她的柔软小舌与他互相嬉戏,手里却没有闲着,扯住她上衣的对襟,“嘶啦”一声撕成了两半,露出里着所穿的乌鳞宝甲。宁小闲脑中正昏昏沉沉,听到声响睁眼,忍不住惊呼了一声,却被他瞬间以唇舌堵住了口,将下半截惊呼拦在喉间。
他上一次撕破她的衣服,是很久之前了。
乌鳞宝甲原是巴蛇的蛇皮所化,他伸手一指,这宝甲就乖乖滑下她的身躯。宁小闲平时将这宝甲贴身穿着,所以此时身上只有一件黑色的束胸。这东西他见过好多次了,伸手揉了揉,不喜这样的质感,随手便扯断了,扔在一旁。
没有束胸的保护,两只小白兔也英勇无畏地跳了出来。蛇吞兔岂非常事?所以他毫不客气地含住了其中一只,又伸手将另一只用力揉捏,直到她一边低喘一边喊疼。
比起刚离开浅水村时,她胸前的这一对雪乳丰满了很多呀,单手覆不过来了,他满意地想着,放慢速度轻轻舐弄她胸前的两点红樱,身下的佳人难耐地弓起身,无意识地将丰盈往他嘴里送去。
石榻纯黑的底色,更衬得她芙蓉如面柳如眉,雪肤花貌参差是。
平常到了这一步,他就该停手了。可是今日,她尝起来有淡淡的咸味,还有另一种体香,撩拨他的欲|望,敦促他继续下去。
他忍不住便想,如果他温柔些,她应该不会受太大的伤害吧?
长天顺着她雪白的肌肤,一路亲到了平坦的小腹。这里从未被他这样对待过,很痒,但也很酥麻,宁小闲情不自禁拱起了身体。
“乖,放松些。”他一边轻轻哄着,一手轻轻地抚进了她两腿之间……
他的指尖有点冰凉,激得她一哆嗦,蓦地瞪大了眼。
她咬着嘴唇道:“停下!”
长天不理她,探进底裤,在她的禁地缓缓抚弄起来。
身下顿时传来了她从未体会过的、强烈的快乐,她觉得周身被黑色的火焰包围,腹部也有一股暖流正要缓缓淌下。
这般感觉太可怕了,再不脱身,怕是要就此沉溺下去,直至没顶。
“停下!”
宁小闲突然出手,在面前那个宽阔的胸膛上狠推了一把。这下子用上了神力,长天猝不及防,被她推得上半身向后仰去。
她大喜,从黑石榻上一骨碌坐起,身形闪动,已到了化妖泉外。每日的勤学苦练,今日终于见到了成效——在逃跑方面来说,她很优秀了。
终于……安全了。她抖着手将被撕破的衣服勉强合上,这才转身望向长天。
他仍然跌坐在黑石榻上瞪着她,黑发有些凌乱、额上青筋直冒,显然对她中途落跑的行为颇为愤怒。那双眼眸里跳动着金色的小火苗,明明白白地告诉她,长天对她的欲|望仍然渴迫。
她不禁有些后悔了。多亏她清醒得及时,否则养了快二十年的小猪就要被他吃干抹净了。唉,平时她为什么要挑|逗他,撩拨他?这家伙明明这样可怕,她以往怎么会以为他是谦谦君子,不会对她真正动手?
“你……我……”她才说出两个字就哑了,吞了下口水才能接着道,“你真可恶!”转身大步逃往传送阵。直到消失在这一层之前,她都感觉到灼热的视线停留在她身上,快将她的背部点燃了。
她拿那几块破衣服勉强挡住自己,娇躯若隐若现,反倒更加诱人。长天拼尽全力克制,才没有喊她过来。
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