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云有话说:经过水云的人工呼吸,存稿君目前尚仍存活。和它一番磋商后决定,8月份月票每满70票加一更的活动继续进行,不过改为匀速加更,除非中途有特殊情况或者存稿君阵亡。以下正文:
最重要的是——“你答应旁人的事,或许就完不成了呢。嗯,莫非你想杀上南萧山,将鸿蒙堂满门杀个干净?”
杀人盈野、灭门抛尸,这是他的风格,不是她的,关键是她现在无故多造杀孽,天劫时要清算的帐就更多。可是完不成言先生的托付,他就不会帮她解开自己来到南赡部洲的秘密,天知道这问题已经困扰了她多久。宁小闲很想离得身后这人远远地,怎奈双腿生根似地,一步也迈不动了:“你偷听我和言先生的对话?”
他不置可否:“不,我刚从隔壁过来。”
那他自然什么都知道了,恐怕言先生也抗不住他的压力。她肩膀都耷拉下来,忍了忍气才转身道:“说吧,你要如何?”
她圆溜溜的杏眼里都写满了愠怒。长天忍不住微笑:“莫要如此沮丧,我不过是想你陪我同行罢了。”先把她拢在身边,他才有时间安抚这头炸毛的小猫。
她闷闷道:“换个条件。”
“你以为我是黑魇镜灵么?”长天从她手里接过箱子,修长而略带冰冷的指尖在她掌中一触,她立刻缩回了手。
这才是他本来的温度。
长天温言道:“只须你点头一下,我就替你将它打开。如何?”
宁小闲胸膛起伏几下,好生不甘。每回想起他在云梦泽当中的欺瞒,她就觉得心头瘀堵得慌,最好离得远远地。落一个眼不见为净。可接下去这人要是天天在她面前晃悠,她还怎么吃得下饭?
长天见她眸中似是又氤氲一片。她眼眸原本动人,这一下更是楚楚可怜,还隐隐透出两分无助哀求的意味,他望得心头不由得一软,旋又想起自己的目的,还是硬起心肠。再度放软了音调。循循诱|惑道:“如何?”
她想来想去,自己还是别无他法,只得忍住气。轻轻点了点头。
长天顿时笑道:“乖。”随手将箱子丢在榻上,右手骈掌如刀,一下劈在箱盖上!
她看得嘴角一抽。这家伙的本质依旧野蛮,最喜欢这般以暴制暴的手段了。
这箱子也不知用什么材料制成。她甫一入手就觉得坚硬无比,可是在长天掌下却脆得像煎饼。“嘎啦”一下应声开裂。箱壁上四头巫灵果然化作黑烟蒸空而起,变作了桔子大小,怒啸着向长天和宁小闲冲来。其中一头尾部划过案几上的果盘,里头鲜灵的水果立刻变黑、萎缩。很快像是腐化了几个月,发出难闻的臭味。
他将宁小闲拉到自己身后,掌中一团金光闪烁、拉伸。居然化出一头三足怪鸟的形象。这头雀鸟不过巴掌大小,可是成形之后清唳一声。却震得人脑际都嗡嗡作响。它双翅一振,瞬时就与四头巫灵战在一处。
宁小闲认出,这是三足金乌。她记得长天原本生活的年代,的确就有活生生的金乌,因此他观想出这类纯阳至刚的生物,对上巫灵这类阴邪鬼蜮,恰是克星。
果然这头金乌身形虽小,却极为凶猛,爪扑喙啄,巫灵身上的黑烟但凡被它击中,即从此消失,再不会凝聚起来。四头巫灵并没有在它爪喙下坚持很久,就在金光中被打散成丝丝缕缕的黑气,很快消散于无形。
长天这才打开箱子,从中取出一枚卵石大小的物事,仔细端详。
这一看,他的脸色居然少有地凝重起来。
“这东西,很贵重?”以他的眼界,恐怕这玩意儿很有些份量了。不过他倒是解说呀,还要劳她开口询问么?
“用贵重来形容,恐怕都是压低了这东西的身价。”长天一字一句道,“这是地巽金,并且是提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