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能力千奇百怪,有苛刻的制约,恶心人的能力,奇妙的功效,惊人的威力…
无论什么念能力,一旦被探明底细,能够发挥出的效果将会变得很不理想。
诸如罗与库洛洛的战斗,在不清楚库洛洛那本书里藏了多少棘手的念能力时,要做的,就是让库洛洛没有机会用出来。
又比如现在,罗在灼日火种没有引爆之前,就将其削成了烟花,致使灼日火种所造成的伤害等于零,白白浪费了飞坦聚集起来的燃料。
库洛洛的盗贼极意。
窝金的超破坏拳。
信长的四米领域。
玛奇的念线。
芬克斯的回天。
飞坦的罪无可赦之人。
侠客的携带他人的命运。
派克诺妲的记忆探索。
库哔的神的左手恶魔的右手。
富兰克林纯粹的念弹机关枪。
剥落列夫的战斗圆舞曲。
罗对这些念能力都有一定的了解,对症下药的话,旅团就是全体成员平推而来,他也可以在规避危险的情势下,将其逐一击破。
夜空的烟花失去温度,悄然逝去。
飞坦如遭雷击,浑身僵立原地,怒气、耻辱、恨意,各种情绪揉成复杂的线团,无处可去,只能在胸膛里横冲直撞,极为的难受。
这前后极大的反差,甚至令他思绪有过一瞬间的,最致命的停顿空白。
反观其他旅团成员,皆是难掩脸上惊色。
飞坦的灼日火种威力,他们可是一清二楚,那里面所蕴含的能量绝强,是连硬都防御不住的攻击。
因为,那已经超出了念力攻防的体系,将念的性质变成元素,是破坏力很强的高温火焰灼烧。
场内静寂无声,所有人都看着从空中缓缓落下来的罗。
烟头的微弱火光,如同夜里的导航灯,忽明忽暗。
罗冷冷俯视飞坦,手掌一动,将指尖上缩小了无数倍的灼日火种随手甩了出去。
也不知道是刻意的还是无意的,那颗灼日火种如同流星坠落般,落向雾谷所在的位置。
白光中带有暗红色的火种,数息间就轻轻落在雾谷背上。
嗤嗤…
衣服被洞穿,肌肤,血肉,骨头,像是雪中投入一颗烧得滚烫的雪球,溶解再溶解,犹如他那痛入骨髓的念能力效果。
那轻轻的烧溶声,恍若死神的耳畔低语。
徒生变故,加之剧痛难耐,雾谷猛地惨叫出声,骤然翻了个身,五官扭曲得不成样子,眼睛、鼻子、嘴巴、耳朵疯狂渗出血液,下一秒却突然蒸发。
恐怖的温度侵入他的体内,随后爆发开来,蒸发掉他体内的鲜血水分。
片刻之后,惨叫声戛然而止,地上多了一具看不清面目的焦尸。
旅团的人看到这一幕,脸色显得并不好看,且都是站立原地,没有轻举妄动。
罗落地,冷淡瞥了眼焦尸,随即看向飞坦,用充满意外的语气说道:“我真是太天真了,以为那丁点小火花只能用来点烟,没想到还能用来焚尸,看来你也不是一无是处。”
直接将雾谷当成尸体,轻描淡写的揭过这件事。
“不过,我觉得这是意外,你们认为呢?”
罗目光挪移,越过窝金和信长,落往旅团剩余的其他人。
在大事即将化小的一刻,飞坦突然开大招,令罗有点不爽,若不是飞坦身上还套着免疫高温灼烧的红色异服,那颗缩小的灼日火种就不是甩在雾谷身上了。
此刻随手间,便令旅团一员化为焦尸,仅是薄怒的表现罢了。
看着罗轻描淡写的推卸此事,旅团仿佛吃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