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大师,今天就拜托你了。”
秦牧瞥了一眼远处的楚鹏举,语气平淡道:“拿人钱财替人消灾,小事一桩。”
贵宾台上。
“爸,就是他废了我!”楚鹏举双眼怨毒,面容变得有些扭曲。
哦?
白傲堂神情一怔,这倒是没想到,竟然如此巧合。
那正好一并解决。
他安抚儿子:“走,为父今天给你报仇。”
此时韩保国把武子令的事说了。
秦牧微微颔首,看向走来的武三丰,笑道:“既然如此,那我就先谢谢会长了。
你说话算数吧?”
武道协会虽没啥大用,但对完成任务也能帮上一二。
武三丰拧眉不解,眼前这个年轻人毫无斗气,听他口气不小,顿时心生不悦。
作为老牌八品武者,那个对他不是恭恭敬敬,年轻人更是低头弯腰,敬畏有加。
要说秦牧气息内敛,让他无法感应深浅,除非是九品巅峰境的大能。
二十来岁的九品巅峰境?
打死武三丰也不信。
他上下打量秦牧,心中笃定如外界传言,此子是韩家找来的替死鬼。
武三丰不禁脸色微变,“老夫自然说一不二。
不过你小小年纪不知天有多大,应当谨行慎言。”
“武会长说得对,此子今天恐难善终。”
说话的是白傲堂,他领着白家一行人走来。
白傲堂看向秦牧,神情傲慢又带几分戏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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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其他人,白家赢下比赛便是。但此子与我白家弟子有仇,所以今天就把命留下吧。”
武三丰神色一凝,“还有这事?”
白傲堂看向楚鹏举,“鹏举,你把事情讲出来。”
楚鹏举瞄了一眼秦牧,神色哀伤:“四哥,你莫要怪我。
白家主看我可怜,非要插手这件事,我..也劝不住。”
秦牧单手托腮,语气玩味道:“当表立牌的野种,我就看你怎么讲。”
“你...”
当众如此辱他,楚鹏举恨不得咬死秦牧,甚至心中快产生魔障。
他脸色由苍白变得铁青,略作思索后,向武三丰深鞠一躬,拱手讲述起来。
事情的经过大差不差,但一些不利自己的细节被他隐去。
把秦牧形容成:为点小事卑劣偷袭,狠辣地打断弟弟武脉,还逼迫父母把人赶走的坏蛋。
待楚鹏举讲完,白傲堂紧接着说道:“此子品行太过卑鄙,又是个睚眦必报的小人。
所以我要求这场比试签下生死状,不死不休!”
楚家的事武三丰并不清楚,不过是个商业家族,他根本不关心。
倒是听完楚鹏举的讲述,生了一肚子鸟气,对秦牧再无半分好感。
他板起一张脸,怒道:“再怎么也是一家人,你如此狠毒就不怕遭报应?
我们武者更应胸怀仁心,爱护弱小保护家人。
年轻人,你的路走窄了。”
秦牧冷笑连连,张口怼道:“老迈昏庸为不智。
莫非高处站得太久,搞不清楚东南西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