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邵元吓的脸色苍白,赶紧道:
“府上只有管庄大人庄葫,是宫里的并无外人。”
“找的就是他,陆兄不知他被县衙提审?”
周芦边说着,边四下溜达着,
“草民不知。”陆邵元只能咬死了不承认,关乎陆家庄葫是万万保不得,许的好处都是空话,还在自保要紧。
“好,”周芦继续的往后院转悠,“本官现在告诉你,庄葫私挪官款,内务府正在缉拿。”
吴长随带着人已将庄葫抓住,
“大人,犯人以验明正身。”
周芦转向陆邵元,面色沉静,“本官算你不知情,就算是还了当年的情义。”
陆邵元后背的衣裳早湿透了,“多谢周大人体恤。”
一群人哗啦啦的往外走,出了陆府直接往衙门赶。
陵州城就这么大,没一会便传出,陆邵元家里窝藏钦犯,吓的他挂上谢客的牌子,一步不敢离开家。
顾宅也好不到哪去,铺头上门,搜了个遍也没找到陆凌玥的身影。
顾老夫人带着大家站在院子里,等着官差搜完。
她战战兢兢道:“大人,敢问那陆氏犯了什么罪?”
“私挪官款。”
“大人,陆氏德行有亏,我们顾家早想休了她,可娘家人也不要她,这会不知道跑哪去了。”
云捕头第一次没找到人,不死心,地毯式的又开始找第二遍,陆家兄弟给了银子,将人带走藏起来。
“顾梓霖何在,如若他有意包庇,与犯人同罪。”
“不敢不敢。”顾老夫人连连摆手,“早就想将她送官,大人放心,看见了一定送。”
陵州城的另一个方向,一辆马车停在巷尾,马车里坐着顾梓霖和陆凌玥。
陆凌玥带着围帽,换了身干净的衣裳,没洗澡,身上还是有股馊味。
“霖郎是带我去哪?”
顾梓霖爱搭不理,“到了就知道了。”
车子行到县衙,顾梓霖搀扶着她下车,扶着她往里走,一副恩爱有加的样子。
一路上,街头巷尾都在议论陵州商铺被锦绣成衣铺挤兑的事,陆凌玥那张青黑肿起来的脸浮现出笑意。
沈逸澜,看你怎么全身而退。
两人在廊下候着,直到衙役喊:“传陆凌玥上堂。”
顾梓霖搀扶着她上了衙门的台阶,往大堂走。
陆凌玥也不傻,眼睛没消肿看人还算清晰,地下的一堆人都认识,除了三个铺子里的还有庄葫。
这次连庄葫都抓了,看来事情挺大。
大堂上,陆凌玥跪地叩拜,起身时便看见周芦坐在堂前。吴长随则拿着内务府的账目和衙门里的书算正在对账,柳文吏记录比对结果。
吴长随道:“报知县大人,共计挪用七千五百三十两。”
大堂众人唏嘘,都知道沈家的生意赚钱,没想到不到一年三个铺子就有这么多银子。
“庄葫,你可知罪。”
跪在地上的庄葫满不在乎,那三本账目富左早派人偷了,他们拿的是柜面上的,并无支取记录。
“回县大老爷,他们这是诬陷,账房先生和绣工伙计都是沈家的人,他们联合起来,谁知道。”
降妻为妾,慢走一步算我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