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尼楚贺不止会射兔子,在连续射中了几只兔子后,她还射了只狍子。
虽然这些动物都是被圈在一个范围,有人在外面挡着,跑不出去,只要准头差不多,要射中并不难,但这也很让人惊讶了。
这下子尼楚贺这个贵妃可为雍正狠狠地争了一把气。
雍正心情很好,一些蒙古人夸起来,他也坦然受了。
原本一些蒙古格格还奢望着能借此机会好好表现,吸引皇帝的注意,好进皇帝的后宫,这下子看到贵妃的风采,一个个都像蔫了的小草,什么斗志都没了。
人家贵妃不仅长得漂亮,会讨皇帝欢喜,连骑射也不输她们,她们还有什么去争的本钱?
唯一能拿得出手的就是自己比贵妃年轻娇嫩,可皇帝明显不缺年轻漂亮的嫔妃,没看这半天连看她们一眼都不曾吗?
明显是看多了,不稀罕了。
据说这次皇帝身边还跟了两个年轻漂亮的小嫔妃呢。
今儿一番围猎,多了许多口福,回去后尼楚贺让人把兔子和狍子弄去做兔子肉和狍子肉。
等到雍正回了大帐,太监来请,尼楚贺便去见了雍正。
尼楚贺请安,雍正牵住她的手,神色愉悦,“过去鲜少见你练习骑射,朕竟不知你有如此好的身手。”
以她的身份,过去十几年里要么待在后宅,要么身处南方,要么待在后宫,在外面庄子里倒是骑过马,进宫后因身份限制就不曾有机会了,射箭更是一次都没有过,这还是这些年她第一次在人前展露自己的本事。
说来还真是令人唏嘘。
尼楚贺感慨,“臣妾这一身骑射本事还是哥哥亲自教的,这么多年竟都荒废了。”
“你若喜欢,等回了园子,可常去跑马场练一练。”
尼楚贺点头,从前是顾忌着身份,不好亲自下场,今后她不想再拘泥于身份了,想怎样就怎样,谁敢说什么?
她想做回过去恣意张扬的自己。
雍正忽地皱了眉,两手扶着她的腰,仔细看着她的脸,“不过,朕倒是好奇,昨夜你明明很累,今日却仿佛什么事都没有,骑射如此利索,看来朕今夜可以再努力一把。”
尼楚贺脸颊倏地一僵,抬眸迎上他火热的眸,忽然感觉腰上的大手有些发烫,让她有种想逃的冲动。
她咽了口口水,僵笑了笑,“那倒不必了,皇上白天要操心政事,还是应当多多休息。”
雍正眼眸一眯,“你在说朕不行?”
尼楚贺哑然,她哪儿敢有这个意思?再说雍正可一点也没有不行。
虽然他当了皇帝后,因为一心操心国事,精力有限,那方面没以前需求多了,可也不能小觑了他。
昨夜她的确被折腾的不轻,不过她一向身体底子好,那点劳累不算什么,还不至于影响了骑射。
如今他这一说,尼楚贺就有点发怵了。
这可是在外面,若是夜里太劳累,白天让人看出痕迹,她的脸往哪儿搁?
更没想到的是雍正此刻会突然说出如此露骨的话。
也不知哪里触发了他的神经。
当晚,雍正又继续了昨晚的事。
因先前在热河行宫的事,雍正最近对容贵人也多了些恩宠,百忙之余,偶尔也传召上一次。
郭答应倒是颇受冷落,因而近来容贵人的脸色比刚出来时好上一些,也带了些笑模样。
看来这个容贵人对未来很有信心啊。
时间倏忽而过,草原的风渐渐带了初秋的凉意,这一日,李太医照常给尼楚贺请平安脉。
原本也没什么,尼楚贺很淡定地让李太医隔着帕子给她把脉。
谁知过了一盏茶的功夫,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