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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言芜双却没注意到,身体向旁边歪了过去,幸好小五和小柳及时扶住,但是还是让言芜双右脚崴了一下。
右脚一阵剧痛传了过来,让言芜双出了一额头的冷汗,面色顿时变得煞白。
“夫人……”
安远侯夫人直接将冯萍推到了旁边,任凭冯萍撞在了一旁的桌椅,花瓶稀里哗啦碎了一地。
“殿下没事吧?殿下……”
言芜双好不容易才找到了回归的理智,试着站直身体,却是没有办法,右脚实在太疼了。
“……小五,回吧。”
小五微微向两位侯夫人点头示意,就是脸色太过难看了一些:“侯夫人,就不打扰你们了。”
小柳也赶紧扶住言芜双,就这般小心的到了外面,安阳侯夫人就算请大夫都来不及,马车及时的赶了过来。
看见言芜双这样子,一众侍卫忍不住变了脸色,这简直是天降灾难,这要是让将军知道了,他们只怕是要完蛋了。
艰难的坐上马车之后,言芜双的右脚已经有些麻木了,但是她却极力忍耐着,掀开窗帘看着下面的两位夫人。
“本宫这还是第一次被人送了这么大的一份礼,侯夫人还是要管好自己的家人。”
待言芜双放下窗帘,马车缓缓走动,尽量放轻震荡,让言芜双能够舒服一些。
而望着马车走远的两位侯夫人,却是方寸大乱,关键时刻,还是安远侯夫人更靠谱一些。
“你去将那两个贱人关起来,我立马回府请示母亲,若是这次你再管不住,看看你家侯爷的爵位还能保住吗?”
要是放在安远侯夫人自己身上,本就是好意前来,却是被这般对待,搁谁谁不生气。
并肩王府,战戈抱着熙儿悠悠然的晃出来,却是在看到面色煞白的言芜双时,骤然变色,怀里的熙儿扭来扭去,似乎是不习惯这样的父亲。
快走几步,将孩子交给准备行礼的小五,战戈将言芜双抱了起来,让言芜双能够舒服一点靠在他的怀里。
“怎么回事?”
“脚崴了,疼死我了,揽了一件事,反倒倒霉了。”言芜双在战戈面前是不加遮掩的吐槽,本来自己就是无辜的,还受到了这样的对待。
战戈柔声安抚着言芜双,安排人去请大夫,请的是七长老的弟子,也是一个女子。
“夫人崴伤了脚,处理之后,接下来这段时间还要小心照顾,饮食上也得注意。”等到芍药说明情况之后,留下了药膏退了下去。
战戈为言芜双除去鞋袜,看着肿的老高的脚踝,神色越发难看。
“好了,我真的是不小心,要不是疼的受不了了,我一定给那人好看。”言芜双实在是觉得战戈这个样子有些小小的让人害怕。
等到战戈将药膏涂抹,缠好绷带之后,这才净手,坐在了言芜双旁边:“这是安阳侯府的人弄得。”
“我给你说了,这就是一场意外,等会会来人的,那人也会被处理的,我会好好的。”
安抚自家夫君,有的时候也是一件和困难的事情,言芜双都有点后悔今天出去了,怪不得今天总感觉心里空落落的,原来是因为这个。
等到言芜双换了一身简单的衣裙,被战戈抱到湖中亭的时候,安远侯府来人了,来的人正是安远侯夫人和安阳侯夫人,妯娌二人,带着侍从,倒是没有带那闹事的两人。
看见战戈的时候,安阳侯夫人就觉得心里一抽一抽的,本来还庆幸,这个时间并肩王应该没在府中,结果呢,正好撞上了。
一身白衣的战戈端的是君子如玉的风范,但就是怎么看怎么让人瘆得慌。
言芜双对这修罗场地一幕简直有些无奈了,其实她刚刚受伤的时候还觉得有些说不上来的难受,但是现在想来其实还好,但是那位什么表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