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里。
言芜双怒瞪了他一眼,发现探子低着头根本看不到他们,才松口气,但又不高兴的轻捶他的胸口。
“这事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战戈把她的手攥在手心里轻啄,淡淡的吩咐,探子虽然没有抬头,但光凭声音也能够听出来不是他能够看的,识相的低着头起身,然后迅速转身离开。
“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就这样看着他们离开?”言芜双抿紧嘴巴,将军和落尘做的事实在是难以让她释怀,而且两国之间还没到撕破脸的地步,如果真的让落尘以公主的身份回去,他们也拿他们没办法。
“他还能是蠢不成?如果真的跟落尘去了牧云国,这样跟通敌叛国有什么区别,包庇叛国的人,这个理由足够同牧云国宣战了。”言芜双仔细分析了一下,还是想不通为何要伤敌一千自损八百。
战戈在一旁摇摇头,伸手抚平她微蹙的眉毛,温柔的说:“说好了在我面前不要皱眉,该罚。”
说完就俯身在她的嘴角轻吻几下,可能由于言芜双的眼神太过恐怖,倒也没有下一步过分的动作。
他把言芜双拉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然后才慢慢说:“他现在所做的事情,在这里一样不会有活命,贩卖兵器可是大罪,可是如果跟落尘离开,凭着公主的救命恩人,牧云国上上下下都要礼待他。”
战戈捏起一块糕点放在言芜双嘴边示意她吃下,她哪还有心情吃东西,接过来放在手心里,用眼神催促他接着往下说。
“现在两国的关系都跟微妙,像是走到绳索上,仅仅只有一个小小的平衡点而已,而这个点很有可能会因为他而变化。”战戈眯起眼睛,牧云国最近也小动作不断,从边境不安宁之外,还传出不少他们私底下在收购兵器的消息。
皇帝最近也在为此事发愁,可由于没有足够的证据,如果贸然就去抓捕将军的话,势必会影响军心,那样反而会更加让本就动荡的部队造成混乱。
“总不能看着他大摇大摆的离开吧,我们前面的心血呢,付诸东流了?”言芜双捏了捏胀痛的太阳穴,有些苦恼。
战戈耸耸肩,表示无可奈何:“除非我们现在能找到人证或者物证,现在我们所掌握的消息都只是探子传来的罢了,且不说暗探本就是影子,放在众人面前根本就立不住脚。”
将军就是抓住了谈的这个软肋,才敢如此放肆。
除此之外,言芜双更担心的是,如果真的让他们回到了牧云国,有一个国家支持,将军还能会做什么疯狂的事情来,落尘全然依赖他,以后的日子可能就会生灵涂炭。
“不行,我们一定要阻止他回去,要不然后果我们承担不起。”她起身双手撑在桌子上,盯着战戈,他比自己更清楚放虎归山的下场。
“你冷静一点,办法总是想出来的。”战戈按住她的肩膀,把她重新坐回座位上,还没说话,听到一阵敲门声。
言芜双双手覆盖在脸上,努力平复自己的心情,战戈在一旁等她调整好才去开门。
敲门的人很有耐心,等几年传来动静就没敲过门,但就让人感觉到她一直在。
木门吱呀一声被打开,战戈眉毛一挑,有些惊讶:“你怎么会在这里?”
夫人不安的双手扭动手帕,向四周看了看,小声说:“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你先让我进去。”
战戈侧过身子让她进来,又看向周围,确定没人注意到才重新把门关上,言芜双一看是夫人立刻迎了上来。
“你怎么来了?发生了什么事?”
“不是,我就是刚刚听到,将军向敌国贩卖兵器的事情,你们要证据?”
言芜双微微瞪大眼睛,连忙点头:“对,我们是在找,你有发现?”
夫人似乎有些纠结,言芜双双手拍拍她的肩膀,鼓励她说出来。
“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