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负聪明,这次为何找不出丝毫的线索?”
转念又想“那位前辈不让我与卿妹相见是何缘故?难道说当日我中了蚩尤魔血的毒,卿妹答应了那位前辈的要求,她才不和我相见的?这位前辈待我也算不错,想必他不会为难卿妹的。我萧云帆生性好动,又爱管闲事。
这位前辈知道我这性子改不了,三翻四次劝我回头也是爱惜我的性命。然而人活一世,若不能按自己心意活,又有什么意思?假若我和卿妹在一起,她会不会也劝我收敛性子呢?也许不会,她是最懂我的。
师父的遗愿我很快就能达成,可是之后我又该去哪?去找卿妹,可是人海茫茫,当真不易。对了,当日徐元泰说朝廷似乎没有重新翻案的意思,冯家的案子多半已成铁案。卿妹是怕连累我才走的?
若是有机会见到皇帝老儿,一定要和他论道论道。要让皇帝认错,又谈何容易?以前听师父说过,皇帝老儿杀人不眨眼,就算他知道是错的,想必他也不会认账。”
他正在沉思之际,忽然听到屋顶瓦片的响动声。萧云帆知道是有人在屋顶,当下抓起长剑,穿好衣衫走出房门。他敲了敲隔壁二女的房间,听云心道“这么晚了,他有什么事呢?”,她披上衣衫点亮油灯慢慢走到门边。
萧云帆道“听云妹子,打扰你们休息,真的对不住。”听云道“萧大哥有事?”说着去拉门栓。萧云帆道“你不用开门,我有几句话对你说。”听云道“嗯。萧大哥你说,我听着。”萧云帆道“你们好好呆在客栈哪儿也别去,我要出去办些事,少则日,多则七八日。”
听云疑心道“萧大哥要丢下我们?”萧云帆道“好妹子,我萧云帆岂会说话不算数。我真的有要事办,你们就放心吧。”说着他回到自己房中,推开窗格,纵身跃出。
此时万籁俱寂,月光幽幽地洒在青石板街道上。萧云帆提气一纵,翻上屋顶。方才听屋顶的脚步声是向东而去,他便向东而行。忽然,他目光瞧见不远处一块瓦片露出淡黄色亮光,心想“多半来人是在此处下去的。”
他屏住呼吸,向那瓦片靠近。屋内坐着三个男子,一个是络腮胡的中年男人身穿夜行衣站着,另外两人坐着。一个是衣衫褴褛乞丐模样的老者,另一个是个驼背。萧云帆向下望去,那络腮胡的男子一脸悲愤道“此番请二位兄长前来,是想请二位助拳。”
那驼背道“嗯,马兄弟坐下来说。”马姓男子坐下,一拳砸在桌上,气呼呼道“此事说来也怪我那妹子,都是我将她宠坏了。本来家丑不可外扬,可如今小弟要请二位哥哥助拳,这事我就必须得给你们两位交个底。”
马姓男子脸色十分难堪,他终于鼓起勇气道“我那妹子今年二十七,是个未出阁的老姑娘。小弟我平日里喜欢拈花惹草,我这妹子好男色。本来我二人谁也管不着谁,可是她这一死,我这做哥哥若不报仇,倒显得薄情寡义。”
那老乞丐道“马兄弟,你待我二人不薄,有什么话你只管吩咐就是。”马姓男子道“我那妹子前些天,硬是拉着一个秀才圆房。事后还是我那秀才料理了。谁曾想这事让银十三知道了,他狗拿耗子多管闲事,竟然将我妹子杀死,还将的尸身拔的一丝不挂放在我马家庄门口。
哎,这口气我是咽不下。就算要杀我那妹子,也轮不到旁人。这银十三实在欺人太甚,所以小弟想请二位哥哥助拳。”
那驼背听到银十三三个字,脸色一变道“若是旁人我们兄弟还能帮你,这银十三……”马姓男子不悦道“银十三怎么了?他也不是一个脑袋两条腿,有什么好怕的。”
那驼背摇头道“兄弟有所不知,你没听人说过‘金豹银狼玉狮子’,这银狼银十三可是大有来头。他的成名绝技‘天狼七杀’更是威震武林。要取他的性命谈何容易?”马姓男子握着拳头,额上青筋暴起道“难道这事就这么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