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萧云帆哈哈笑道:“霍掌门太看的起的我了。萧某这肩膀能扛起的自然有限,说来说去我浪剑门也只有我一个。
我,人微言轻,那些前辈顾念我为武林安危做过一些事,让我去参加这掌门会已经格外开恩。要说真正能与他们平辈而论的恐怕也就霍掌门了,你找我来不就是想听我说句实话么?我心中的实话也对你说了,而要怎么做,还得看你。”
霍中原站起身,拍了拍萧云帆的肩膀道:“放心吧,老弟。你为武林出过力,这点大家心知肚明。燕老帮主的那些话不是白说的,各扫门前雪只会让人家逐个击破。张天师也说了,是时候需要同气连枝,守望相助。以前你肩上的担子很重,那是大家报有门户之见,私心太重。
从今往后,我看谁也别想逃,因为摆在正道人士面前的只有两条路:要么与鬼相门抗争到底,至死方休。要么投靠鬼相门,将祖宗基业拱手让人,苟延残喘。”
萧云帆听罢,深受感动。至少他能告诉自己,以前流的血没有白流,以前拼的命也是值得的。
黑夜太过漫长,漫长到令人恐惧。恐惧本就是人的天性,无须回避。
一个孤独的侠客一直用自己的剑在黑夜中舞蹈,偶尔长剑撞击在石头上迸溅出一星火花。这火花也许微不足道,但却让这黑夜颤抖,让它感到畏惧。孤独剑客可以倒下,但那火花却不能熄灭。
火花过处,人心不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