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昊“……”
搞毛啊?老子又不是来抢亲的,至于吓成这样么?
上前几步,来到另一个家仆面前,老陈仰着头“你家王爷在不?去通传一声,就说三卫将军府世子李德謇来访。”
“呃……,那个,王爷今日身体不适……”家仆露出一个比哭好看不了多少的笑容,吱唔着想要拒绝。
但话还没说完,打从门内有一少年便冲了出来,见到李昊,立刻叫道“李德謇,你好大胆子,竟然还敢来我任城王府。”
任城王府而已,我有啥不敢来的,李昊莫名其妙的看向老陈。
老陈咳了一声,主动拦在少年与李昊中间“景恒小郡王,我家世子有要事要与令尊相商,若王爷在家,烦请派人通报一声。”
李景恒,任城王李道宗的长子,比李昊要大一、两岁,虽生于武将之家,却喜好诗文,在长安薄有文名,平日里最是看不起李德謇、程处默等纨绔,再加上这次李道宗去李家喝的烂醉,更是让这位小郡王对李昊厌恶之极,听说他们要见自家老子,直接拒绝道“我爹没空,你们走吧。”
“走?”李昊撇撇嘴,推开身前的老陈“李景恒,让我走也成,不过你爹昨天在我家踢烂了三扇门,打伤了六个仆役,外带还抢了我准备献给皇帝叔叔的酒,这笔帐怎么算?你是陪钱呢还是跟我去宫里打御前官司?”
李景恒一愣,虽然不想承认,但他知道李昊说的那些事自家老子的确干的出来,辩无可辩的情情况下,咬牙硬撑道“李德謇……你休要血口喷人。”
李昊一笑道“这怎么能是血口喷人呢,那被踢烂的门和受伤的仆役就在我家里,你要是不信我可以给你抬来。”
“你……”
“好了,你这逆子就不要再丢人现眼了。”就在李景恒被怼的哑口无言之时,一个声音打断了他。
李景恒闻声诧异回过头“爹?!您怎么出来了?”
脸色有些苍白的李道宗没搭理儿子,越过他看向李昊道“小子,你打算找老子要赔偿?还想跟老子打御前官司?”
“嘿嘿……”李昊一笑“李叔,您这是说哪儿的话,小侄这不是跟景恒兄开个玩笑么,不瞒您说,今日我来可是找您有大事相商,不知叔叔可有时间。”
开玩笑?李道宗才不相信李昊会干这么无聊的事情,不置可否的哼了一声道“小子,老夫可还没跟你算昨天你骗我的帐呢,你竟然还敢找上门来,胆子当真是不小。”
李昊耸耸肩,一副满不在乎的表情对李道宗说道“那您看看,我爹这不是不在家么,我要是再怂点,家门还不得让人给踢平喽,所以有什么不敬的地方您别见怪。”
李道宗并没有因为李昊的不客气有什么异常表现,反而眼中露出几分欣赏的神色,点头道“行,算你小子有种,若是不怕就跟老子来吧,老子倒要看看,你有什么大事与我商量。”
本以为老头子出现怎么也会教训李昊一顿的李景恒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还是自己那个蛮不讲理的爹么,该不是被人给换了吧?
想要追上去听听,结果才刚刚迈开腿,就被李道宗喝住“你不是要去进学么?跟着老子作甚。”
李景恒“……”
对哦,我还要进学,再不走就要迟到了。
……
……
任城王府的书房中,两小坛昨日李昊送来的酒摆在矮桌上,李道宗与李昊相对而坐,闻讯赶来的李雪雁在侧相陪,盯着李昊的一双美目之中带着轻嗔薄怒,那小模样,还真是让某些人的小心肝跳了跳。
李道宗倒是没客气,连茶都没上一杯,就那么直截了当的说道“小子,什么事儿,说吧。”
李昊无奈的笑笑“发财的事,不知李叔有兴趣没有?”
李道宗并没有把李昊的话放在心上,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