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狱卒头儿,朝着金复说,“金侍卫,”
又看向了上官浅,猜测道,“是来送上官姑娘赴死的?”
金复点了点头,朝着这名狱卒头儿说,“金头儿,我来送具尸体。”
是尸体,而不是来赴死,狱卒头儿听懂了金复的话,勾起嘴角笑了笑。
便离开了,还有一个寒鸦呢!
叫什么来着?
哦!寒鸦肆,刚刚解决的叫寒鸦柒。
真为这些无锋刺客感到庆幸啊!
黄泉路上还能有个伴儿。
寒鸦肆看着面前逐渐走近的人影,捂着伤痛的胸口,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狱卒头儿弄死了。
临死前还在庆幸云为衫逃了出去。
........
宫远徵一路风驰电掣的回到了宫门,运用内功直接大声的喊,“开门!”
门口守着的侍卫连忙开了大门,‘怎么这位小祖宗这么生气?’
‘难道没有抓住无锋的刺客吗?’
等门开了之后,又一溜烟儿的跑往角宫,他可得在哥哥的温泉中好好的泡一泡。
万一明天回徵宫的时候,再熏到自家夫人该怎么办?
宫尚角:远徵弟弟,你倒是不怕熏到我。
(我想起了,宫远徵看到自家哥哥给上官浅送衣服的那个场面,小醋包。)
宫远徵还未见到哥,就满宫的喊,“哥,哥,哥,”一声比一声委屈,他都臭了。
宫尚角听到自家远徵弟弟喊话,这着急又委屈的声音都快溢出来了,连忙起身,推开了房门,朝着院子当中看去。
‘怎么了?这么着急?难道,发生了什么事吗?’
宫尚角脚步中带着慌乱,表情也非常急切,一瞬间甚至想到了远徵弟弟要是有事儿的话,自己该怎么办呢?
宫远徵一看到自家哥哥出来,就立马跑向了他,在他面前半米处站定。
小嘴一撅,委屈巴巴的喊,“哥,我要沐浴。”
宫尚角原本担心急切的面孔僵了一下,上前摸着宫远徵胳膊的手也顿住了,难以置信的失声说,“什么?”
“你要什么?”
“沐什么?”
宫远徵挣扎了一下自家哥哥的手,委屈巴巴的说,“我脏了,要洗澡啊!!!哥,快。”
宫尚角头上冒着黑线,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随着一声令下,角宫的房间中,很快便铺满了温泉水,宫远徵把脏衣服一脱扔在地上,就慢悠悠的下去了,舒服的半趴在温泉边上。
“还是哥这里好。”
宫尚角坐在边上的桌子旁,半扶着自己的额头,无奈的看着自家远徵弟弟。
“你啊!”
“说吧!到底发生什么事儿了?”
“怎么这么着急?”
宫远徵原本缓和的面容一下子就臭了起来,面色难堪的说,“无锋的人,居然玩屎。”
宫尚角觉得现在自己是不是幻听了?无锋的人什么?玩什么?
玩屎?
“什么?远徵弟弟,你说什么?”宫尚角面色也变得难看起来,他和无锋打过那么多年的交道了,怎么不知道他们喜欢玩儿屎?
宫远徵身子往下沉了沉,水溢到了锁骨处,眼睛一眨一眨的看着自家哥哥,然后把事情的经过都说了一遍。
宫尚角听完之后,用了好大的毅力,才没有笑出声,手慢慢的来到了自己的腿上,借着视角错位,掐住了自己腿上的肉。
‘不能笑,不能笑。’
‘要是真的笑出声来的话,远徵弟弟的头都要潜入水底了。’
宫远徵看着自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