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雄性鸳鸯酥此时是黑色喙翠色额头模样,而这雌性鸳鸯此时是黑色喙通体灰白。”
赵慵凑近一看,点头道:“不错,可这又有什么问题?”
“这便是最大的问题!因为我带进宫里的鸳鸯酥中,无论是雌性还是雄性的鸳鸯酥,喙都是白色!”
“所以,这盒酥绝非我所带之物!”
此话一出,全场哗然,但更多的是不敢相信。
“怎么可能?难道宫中还出了奸细,有人要害皇后娘娘?”
“谁这么大胆子,竟然敢害皇后娘娘?不要命了?”
柳青青脸色顿时难看不少,但又迅速恢复平常。
“黎清雨,你是觉得在这宫里你上嘴皮一翻就能把黑的说成白的吗?”
“凡事都要讲求证据!”
之前附和她的大臣们也纷纷跟着出声:“没错!黎姑娘,你说这酥不是你的,被人调换了,就当真是被人调换了?谁知道是不是你想撇清关系而想出来的说辞呢?”
“就是,御前竟然胡乱说谎,简直有辱淮王府的名声!”
一提到淮王府薛月赶紧起身,语气卑微:“圣上,今年这鸳鸯酥出了这么大的事儿王府自认逃不了干系,只怪我管教不严,不求圣上恕罪,只求能轻罚!”
这是连王府的人都承认这酥是出自王府?
可谓是当众驳了黎清雨的话,证明她刚刚在说谎。
黎清雨冷冷地看着这些指着她的人,高坐在上的皇后忽然出声:“黎姑娘,既然你说这鸳鸯酥被人调包了,那你可否有证据?”
黎清雨微微一笑颔首道:“自然是有的。”
“哦,你有何证据?”
“回禀皇后娘娘,进皇宫之时民女在宫门口打开过食盒,当时刘公公还有金虎卫指挥使萧大人都在场。”
“民女说的话是否为真,只要问一问两位便可得知。”
话音一落,坐在旁边的谢思珩嘴角微扬。
原来她从一开始就发现了端倪,所以特意在宫门口多此一举将食盒打开,为的就是留下证人。
哈哈,好一个黎清雨!
竟然连他都被算计进去了。
站在大殿之上的薛月顿时后背一僵,一阵恶寒扑面而来。
完了!
柳妃脸色也难看到了极点,眼睁睁地看着皇帝发话:“速宣金虎卫指挥使进殿!”
大殿之上的侍卫迅速出去,随后又见皇帝继续朝陈公公道:“陈德!你先来瞧瞧这鸳鸯酥,到底是不是宫门口你瞧见的那般!?”
“若是有半句假话,朕一定饶不了你!”
陈德赶紧靠近食盒只一眼他瞧出不对劲,“圣上,其实刚刚我为您和皇后娘娘布点心时就已经觉得有些奇怪。
在宫门口时,老奴晃眼间就瞥见,盒子里一对鸳鸯酥的喙都是白色。
老奴还纳闷儿呢,怎么一到宫里这颜色就变了,只以为是我头昏眼花记错了。”
陈公公继续道:“现在经黎姑娘这么一提醒,老奴才发觉,这鸳鸯酥可能真的被换过。”
“什么!?”
皇帝听后大为震惊,还未开口就听到殿外有人报:“金虎卫指挥使萧大人到!”
随后,只见那人一身墨色长袍,袍子上用黛色的丝线绣着虎纹,他跨过大殿门栏健步走来。
萧越作为指挥使手段残暴,行事乖张,所到之处大臣们纷纷投去惧怕的眼神。
他停下脚步,双手抱胸颔首道:“见过圣上。”
皇帝敷衍地挥了挥手,“免礼,”随后说着重点:“萧越,朕问你,在宫门口你可否看清黎姑娘带进宫里的糕点是什么?”
萧越在此之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