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身边。
对比其他人,高下立现。
她态度不由得缓和了许多:“我没事,你不用担心。”
说着她站了起来:“不过我确实需要休息一下。”
事情已经发生了,天塌下来又怎样,反正压不死人。
她的所作所为说白了只是道德问题,又不犯法,那些人闹翻天了也不能拿她怎么样。
“好,我去弄点吃的,等你睡醒了再吃点东西。”
周砚转身要去厨房,手突然被拉住。
苏迩手指在他掌心轻轻挠了挠,笑容媚意横生:“那些事让保姆去做就行,你别忙活了,昨晚陪我熬了一夜,你也休息一下,嗯?”
听出她话里的暗示,周砚脸色微微一僵,没有立刻答应。
苏迩脸上的笑容消失了。
周砚是她所有情人里最听话的一个,平时只要她勾勾手指头,他就会迫不及待扑上来。
现在她把话说得这么明显了,他却一反常态,只能证明一件事——他怀疑自己有病,担心被传染。
苏迩向来有话直说:“怎么,你还是怀疑我得了性病,怕我传染给你?”
周砚支吾着说不出话,为难的表情说明了一切。
苏迩抓起沙发上的抱枕,劈头盖脸往他身上砸:“滚!你给我滚出去!”
周砚被赶出苏家,无论怎么敲门,苏迩都不肯开。
他在门外徘徊了一个多小时,直到发现周围出现疑似狗仔的人,他立刻给苏迩发去消息,提醒她不要出门,然后匆匆离开。
周砚刚回到老宅就被江月婵叫走了。
江月婵也看到了新闻,她狠狠训斥了周砚一顿,勒令他不许再跟苏迩来往。
周砚没心思跟她争吵,嘴上答应下来,蔫蔫地回了房间。
把自己关在房间,周砚心烦气躁得想砸东西。
苏迩的事闹得这么大,以后自己再跟她结婚,会不会被人指指点点?
跟这件事比起来,更让他惊恐的是,他发现自己对苏迩的感情已经不如之前那么坚定了。
明明之前就算知道她身边男人环绕,自己只是十几分之一,他也没想过要跟她分开,甚至还想力压其他人,做不成唯一,那就做她心里的第一。
可现在他动摇了。
越是考虑两人的以后,他就越不坚定。
周砚有种自己背叛了苏迩,背叛了这段感情的罪恶感。
他努力撇去这个念头,打算明天去哄哄苏迩,等她气消了就把她接出来,不能让她继续待在被狗仔监视的环境中。
另外,最好能说服她去做体检。
打定主意,周砚很快睡了过去。
第二天早上,周砚被电话吵醒。
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见来电是一个关系不错的哥们,他没好气地滑下接听:“干嘛?”
“周砚,看见新闻没?苏迩被人捅了。”
快穿:你惹他干嘛,他恋爱脑来着!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