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透着一丝狠绝,在触及她体温的时候才蹙了蹙眉,“怎么才穿这么点……身上好凉。”
她的身上只穿了一件棉质的睡裙,他说话的同时,手掌已一路下移,直到睡裙的下摆,再撩高了重新探过去,掌心从他光洁的背上慢慢抚上……
她刚刚已洗漱完,都没有穿nei衣,于是他在触及完全光滑的脊背时,‘唇’角‘露’出一丝满意,微微勾了勾,手掌转了个方向,作势就要移到正前方……
“住手!”小清喝住了他,拽着他的胳膊,不让他的手继续动,眼中难掩的有些受伤,“你的意思是,你过来就是专程为了和我做那种事……对吗?黎北晨,你怎么能这样?”
她说到最后,嗓音都隐隐有些发颤。这样的黎北晨,让她觉得好陌生。
“怎么,给了你三个星期,你还没有学会调整过来?”眼看着她眼底的光亮一点点黯淡,一点点冰凉,他的心只觉得痛并畅快,“我如你所愿,以本来的面目对你。”
像是一场同归于尽的枪林弹雨,他的话没有给彼此任何的余地。
最后一个字说完,他手上的力道也陡然一重,轻而易举地越过她的阻拦,手掌绕到她身前,隔着睡衣掌控住了那盈盈一握的柔软,细细地把玩……
她挣了几下没挣开,想要拉下他的手,他的‘揉’捏却故意更用力。
小清的鼻子一酸,眼泪顿时就忍不住掉下来,屈辱和难堪并存“黎北晨你不能这么对我。”他怎么可以和她就站在这里,说出这种狠绝的话,同时又做这种亲密的事?
没有一个‘女’人能接受得了这个。
“不准哭!”她的眼泪让他的心中一软,态度却更加冷冽。他撤出了恶意让她难堪的手掌,然后猛地抱起她,拖住她的‘臀’将她放上就近的沙发,然后覆身压了上去“今晚不要惹我,我会温柔一点做……”
小清的眼泪却止不住,她从来没有受过这样的对待,这种如同陌生人一般的冷漠,又如同情
人一般的亲密动作。
可是她的力气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睡衣的裙摆被他推高,她挣扎守了许久的di‘裤’,终究还是被他褪下,扔在了沙发的一角。她感觉到他的某处抵上来,小清忍不住哭出声来“黎北晨,你把我当成什么了?”
既然这么冷漠,这么划清界限,那何必还要来和她做?
这种感觉让人难受。
他试图侵\占而\入的动作不由一停,像是被她戳中了痛处,转而制住了她的小脸,语气极冷地反问“这个应该你来告诉我!对于一个动不动就会离开我,任何人在她心中的位置都高于我的‘女’人,我应该把她当成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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