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米罗夫娜女士,瓦莲娜是我们的同志,一位高尚的,脱离低级趣味的学者。
然而,走到一半我停下了,我在想,是谁造成了这病态的一切?
人们把朴实的劳动看作下贱低劣,投机倒把反而成了高尚之事。
如果我追过去,地铁的乘客们会看到,一位满身煤灰的矿工在和暴发户争吵拌嘴,这完全无益于问题的解决,只会多几条无聊的搞笑短视频。
我默默做电车回家,拥抱美丽的妻子,可爱的儿子女儿,她们永远都不会嫌弃我身上有多脏。
洗澡的时候,我想明白了,我们要在联邦议会发声,要掌握权力。
不论这有多么困难,要花多少年,都是必经之路,否则我们的组织,就只能是他们眼中的蟑螂。
这事情过去的第三天,我们支部的宣传委员,瓦莲娜·弗拉基米罗夫娜女士被私立学校开除了,理由是言论不当。
这是潘多拉公社莫大的损失,我们的宣传阵地,尤其是面对青少年的宣传阵地,遭到前所未有的封锁抵制。
读者们,篇幅有限,我会在下月的大会,和菲约陀尔.彼德捷尔珂夫同志谈及这个问题。
——潘多拉殖民地
支部书记
帕特里夏·林奇
希望之死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