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功夫不如早点钓到它们。”
宓八月从耳语中听到他们的对话,原来真的是在钓捣墨童。
“钓不到捣墨童就换不了墨水,没有墨水就无法完成课业,和没有完成课业的可怕比起来,钓捣墨童的辛苦又算得了什么。”
“若你学分足以买墨,就当我没说。”
“在这里的大家都是苦命人,又何必言语互伤呢。”
这些老生显然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经历,一边钓捣墨童一边还有心情闲聊互损。就算有人注意到站在入洗墨池范围外的宓八月,也没有过于在意这个新面孔。
宓八月则听着他们话语的同时,看到了洗墨池除了捣墨童和学院弟子外的生物。
学生,要进来捣墨吗?
穿着墨袍的纸人不知何时无声无息来到她前方,一个地方之隔,它双手举着一张写着字的纸。
这个对话方式让宓八月想起飞雪,对苍白的纸人怪谈微笑道:“今天不方便,下次一定来。”
纸人裂开嘴,里面是两排被裁剪成三角形的鲨鱼齿。
它变戏法一样,手里的纸又换了一张。
上面是一个笑脸,仿佛在黏腻的说:好呀,随时等你哦。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