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祝久儿本就因为杜神医失踪的事情躁郁,此时才说道:“如你愿了。”
“冤枉啊,大小姐,我是想着练私兵和立侯府声名双管齐下,但也不想成为众人之敌,但那是皇帝,皇帝要用我,我哪人推拒的资格。”
祝久儿往前疾走几步,双手背在身后,不知道怎么地对皇帝越来越生气。
不同于她的急躁,萧天洛倒是坐下了,坐得稳稳当当后右手搭在椅靠手上:“皇权在上,皇子我们可以不惧,但皇帝……大小姐且不必动怒。”
穿越者到了古代为所欲为,完全放开手脚,那都是扯淡,除非穿过来大权在握,不然一切都是空谈,他穿过来成为一个孤儿,后成为护卫,再是侯府赘婿。
看着已经是步步往上,现在能在皇帝面前露脸,让皇帝记得他的名姓已经是飞黄腾达。
而他上辈子的技能和知识能够随随便便就在大楚施展吗?想象是美好的,现实却残酷。
“倭国那边我来应对,眼下的关键还是找到杜神医要紧,一条人命才是至关重要。”
要说萧天洛方才就悟过来,祝久儿如此聪颖,心神一定就想到其中关键:“要说杜神医有什么事情是值得被人拿捏的,莫过于我,我有一人怀疑,想必你也想到了。”
萧天洛全身的毛孔都绽开,看进祝久儿幽深的眼神里,空气中仿佛有火药炸裂的声音!
他忙拉着祝久儿的手:“我已经让私兵盯着那边,大小姐如何想?”
祝久儿眼底泛起一抹冷冽的光:“这笔账必然要算,当下自然是要让杜神医平安归来!”
月升高空之时,一辆马车行驶在幽静的街道上,更夫打更的声音就在马车外响起。
马车里的人坐得稳当,骨节分明的十指正把玩着腰间悬挂的玉牌,马车在一间极狭小的宅子前停下,他进入其中,立马就有人替他打开门。
一间密封无窗的房间里,失踪了一整日的神医杜仲被人五花大绑在椅子上,同时罩住眼。
杜神医一直为人推崇,几时受过这种待遇,嘴里又没有塞东西,听到脚步声便大骂起来:“哪个狗娘养的把老子绑过来的,要银要什么张开你的狗嘴说一说,见不得人是怎么回事?”
大楚第一赘婿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