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奇苏野的丹药是怎么来的。

当然他也怀疑苏野是丹师，梨花巷那么大的丹药房只要不瞎都能看见，但他还是明智的闭口不言。

好奇害死猫，他只是一个落魄的武师而已，别自找麻烦。

而比他更落魄的武师，当然是现在的张四五。

与赵四海一战之后，落败不仅是名声没了，更重要的是豪强已经看不上他这个工具人了。

于是，张家武馆瞬间就分崩离析，带头离开的正是嫡传大弟子李思通。

“师父，徒弟这么些年也为武馆立下了不少功劳，这次回家族负责相关事务，就不在这里呆了。我也没什么要求，只求师父以后不要认我这个徒弟了”

李思通还是那么恭敬，但说出来的话却是恩断义绝。

张四五倒是很平静，看着这个大徒弟，虽然早就知道他是家族子弟，必然不会传承自己的衣钵，但平日里还是比较关心的，在武学上也指导很多。

没想到却是如此虚伪的一个人，明明是自己要走，还威胁张四五不许败坏他的名声。

“好，我答应了”

张四五平静的回答，对于他来说，现在这些都不重要了。

李思通算是开了个头，五大豪强的子弟走得是一个不剩，反正这些年张四武的锻体法已经被分析明白了，只有姚言平和几个刚来的学徒没有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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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走吗？”

张四五看着姚言平，这个平常沉默寡言的二弟子。

“一日为师，终生为父，徒儿不会离开师父的”

姚言平跪倒在地上。

“随便你吧”

张四五懒懒地说了一声，挥挥手让他下去。

偌大的张家武馆，昨天还是高朋满座，今天就是树倒猢狲散了。

这时，一阵脚步声传来，张四五以为是姚言平回来了，正想呵斥，却不料呆在原地。

“爹”

那人叫了一声张四五，却没有行李。

“你终于来看爹了？”

张四五纵横江湖这么多年，刚毅勇猛，这一刻声音却在颤抖。

“您是我爹，这一点永远都不会变”

“可是当年的事你不怪爹了吗”张四五手扶住椅子问道。

“当年的事情我想过了，即使爹愿意帮我也没用，我们面对的势力太强了，终究还是会失败的，连风师傅都没办法，更何况是您”

“可是爹还是觉得对不起你，在你最需要爹支持的时候，爹却选择站在你的对面”

张四五终于忍不住，流下泪来，他想着这些年儿子的颓废，越发自责，或许当年他站在儿子这一边，形势会好一些。

“爹，我这次回来，一是看您，二是告诉您，我已经找了一份差事，而且做得很开心，那些不必要的想法不要再有了”

那人看着张四五，眼里全是坦然。

正是保安团的武教张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