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
长老皱了皱眉,看向韩飞,轻声道:
“韩施主,这位崔施主虽然有不妥之处,但所言却也不无道理,你如何看?”
韩飞寒声道:
“该说的,我都说了,该证明的也证明了,他崔东升若依旧不信,此刻又要搜身,对我就公平了?若是搜身没有,那是不是还要让我去把凶手找出来,才能自证清白,这样下去,岂不是没完没了。”
长老双手合十,对二人施了一礼,随后笃定道:
“二位所言都在理,这样吧,以老衲所言,既然崔公子想要看,那不妨让他一看,若韩公子的确清白,那此事到此为止,谁也不许在多生事端,老衲来担保,可好!”
韩飞皱了皱眉,看了看冷笑连连的崔东升,又看了看面容依旧平善的长老,片刻后,叹了口气,摆出一副迫于无奈的模样道:
“罢了,既然是长老所说,晚辈不敢不从!”
长老似是也觉得这般对韩飞,确有不公之处,此刻也轻声道:
“韩施主仁心善举,老衲感怀,此事过后,若还有人敢对施主咄咄逼人,自有老衲处理。”
韩飞抱拳施礼,做足了样子,崔东升却是迫不及待要去搜身,韩飞却突然冷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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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等一下,我还有话未说。”
韩飞看着长老,轻声道:
“长老海涵,我虽然同意搜查,但却不愿让那小人来做,若是对方心怀不轨,趁机陷害于我,我岂不是要吃暗亏,所以,晚辈斗胆,想请长老亲自搜查,以示公道,长老德高望重,总不会遭人闲话,晚辈也不担心会被陷害。”
崔东升脸色难看,正想说话,那清水寺长老便先开口道:
“如此也好,老衲本是局外之人,与二位也无旧交,崔施主,可好?”
崔东升犹豫片刻,还是恭声道:
“由长老来做,自无不可,那就麻烦长老了。”
韩飞却继续道:
“我还有一个要求!”
崔东升怒声道:
“你怎么如此多事,是不是想要拖延时间逃避。”
韩飞冷笑道:
“我的要求很简单,你三番两次欺辱于我,我都未与你计较,现在更是诬陷我偷你的东西,还要搜查,我总不能平白无故的吃这些亏吧,想要搜查无妨,但若是事后没有查到,我要你跪下给我磕三个响头,然后当众赔礼道歉,而且,从此以后,但凡我韩飞所到之处,你崔东升都要给我消失的远远地,不许再出现。”
崔东升立刻反驳道:
“不可能,你欺人太甚!”
韩飞却一脸怒容道:
“到底我们谁欺人太甚,在场的人可都看得清楚,你若不愿,那我宁死也不会让你搜查!”
长老皱眉看了看韩飞,又看了看崔东升,此刻倒是不再言语,李玉蓉反倒是讥笑一声道:
“怎么,崔公子先前言之凿凿,此刻又不敢了?看来你也没那么确定嘛!”
崔东升脸色一会红一会白,看到四周的人都对自己露出不屑的讥笑神色,当下也是气急上头,大声道:
“好,我崔东升应下了!”
韩飞脸上露出一丝淡淡的微笑,对长老道:
“既如此,在下再无意见!”
长老见状,问清了崔东升所遗失的东西后,便与韩飞二人回到了厢房之中,将房门关起,崔东升站在厢房外,却有些隐隐不安,韩飞先前回厢房之时,隐约看他一眼,眼中却满是戏虐之色,让他感觉,自己似乎落入圈套之中,不仅有些后悔先前答应的太快了。
在崔东升焦急的等待中,又过了片刻的功夫,韩飞和长老二人先后从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