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璋确实挺罕见这灵植，这灵植名叫集灵草，开聚灵盘还得耗灵石或灵力呢，以前开也值当，耗一灵石能聚十灵石的灵力，现在反过来了，耗十灵石才能聚一灵石的灵力，傻子才开。

而集灵草则不同，只要是活的，就能收集灵力，在集灵草旁呆着，怕不是比平常的两三倍灵力。

李师是他见过除了后来当亲传弟子拜的师父外，对他唯一很大方的师者，当然了，他拜的师父是只对亲传弟子大方，而李师是对他们那一级的人都很大方。

当下也不扭捏，痛快收了，说道，“程婉儿么……李师，您真是她母亲啊？”

李满楼点点头。

“您当初来这任教，也是为了她吧？”

李满楼点点头。

“程婉儿么，”白璋苦笑，“都这把年龄了，我也不怕您笑话，以前刚开始在您的助手小队里，我还喜欢过她的，后来接触中，我和她实在三观不合，浙浙远了。”

李满楼叹息，“儿女都是债，她是什么样的我很清楚，一起生活我会气死，一别两宽还都活的快活些。但她终是我的女儿，她过的好，我就不出现，过的不好，能帮点我就帮点。”

白璋道，“其实，我和她的最大分歧点就是在您的事情上，您任教的那一年，我们刚入仙门，十灵石就买到了售价一百灵石的飞剑，通过微表情识得了人心，通过看小品学得了很多防骗，通过您教的方式极快的掌握了炼器和炼丹，大部分弟子都是很感激您的。”

“后来，程宗主化神”，白璋悦着向上方拱了一下手，道：“这才知道程婉儿是他的亲女儿，程宗主可能确实委屈吧，但您的事上，我们毕竟和您接触过一阵子，程婉儿在电视剧里演的你们的那些事，怎么说呢，仁者见仁，智者见智，大部分同堂还是觉的演的偏颇了些。”

白璋道，“宗主固然高大上，我们是很尊敬的，您的事我们虽没有出面，但皆内心不是很认同电视剧中的您。”

“比方说，电视剧中演您的打骂和下手狼毒，拍的程婉儿狼狈和可怜，可是为什么打骂？原因却是一件小事，什么好吃的找不着了，你以为是程婉儿，劈头盖脸的打还要用刀剁了她，事实上却是她弟弟藏起来了，我觉得这十在违和，与我所知的您差异的不是一点点大。”白璋回忆道。

“我倒是记得您初来时对程婉儿十分看顾，当时不知你们的母子关系，只知程婉儿说的您是她母亲好友，后来不知发什了什么，您不再看顾她，我问过她，她言词闪烁，我想那件事她应确是错的，而且那件事应该十分触碰您的底线。但您也不过是不怎么理她，不想与她相处的样子。”

白璋请了茶，自己饮了一口，道，“我不怎么相信您是一件小事就疯魔的样子，我遇见过她几次，吃粉笔，开始只觉她行为有异，后来交往多发现了，我个人揣测可能这个事您管不住，凡间时您疯魔似的，想管。仙界的您，知道管不了，就眼不见为净了。”

又饮了一杯茶道，“至于剧中有几个弟子演你的不好，这件事，也是各人有各人看法。是，飞剑有了电力后，五个灵石就能买到，但我们早用上了好多年，我们用上时，外面售价一百灵石好多人在抢，我们十灵石就能拿到了，又怎么可以和后面的若干年的价格相比？”

“就象有一个朋友，你十灵石从她手里买到市场上卖100灵石的东西，能说成本是一灵石，朋友就是吭自己了么？大部分弟子觉的该感恩，但有些象程婉儿一样，觉的就该成本一灵石给，也是没有办法，这种事，各人有各人看法。”

白璋悠悠的，有许多回味。李满楼默默看着他，不帮腔，不点头，不说话。

白璋不解的看了李满楼一眼，“怎么了，李师？”

李满楼叹了口气，“你是个很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