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根,灵五层。客居于一小山村。村长史祈因为刘根不给自己行贿,说他是妖人。
晚上刘根到史祈家,手里拉着一根绳,捆着两个人。
史祈定睛一看,那两个人竟是自己远在外地一州之长的父母。
只见富贵逼人的父母此刻被粗粝的绳索紧紧捆住,狼狈不堪。
父亲身着华贵的锦缎长袍,原本那精致的刺绣和流畅的线条尽显其尊贵身份。
然而此刻,长袍已褶皱不堪,上面沾染了尘土与污渍。
他的脸色铁青,愤怒中夹杂着难以置信的惊恐。
原本梳理得一丝不苟的发髻此刻凌乱地散落,几缕发丝贴在他汗津津的额头上。
他紧咬着牙关,腮帮子因愤怒而鼓起,却又因无奈而微微颤抖。
母亲则穿着绫罗制成的衣裙,那轻薄的纱质衣袖如今已被扯破,露出白皙却被绳索勒出红痕的手臂。
她头上的金饰歪斜,珠翠散落一地。精致的妆容早已花掉,泪水在她那原本娇艳的脸上肆意流淌,划出一道道黑痕。
她眼神空洞,恐惧充斥其中,昔日的高傲与骄纵此刻荡然无存,只剩下无尽的哀伤与屈辱。
他父母向刘根磕头道:“我们这个儿子行为不当,实在罪该万死。”
啊,自己老爸老妈没被牵扯进来,真好!范青儿庆幸不已。
又过了两天,被带去看了另一场戏。
赵公明和刘真两个人口角,言语间动了手,边打边拉扯。
有两位在一旁下棋。赵公明气势凌人地扬言要将这两人打飞。
虽然那两人收了棋盘,撕扯间未没打翻,但当晚两人上门,将赵公明的一个小指切掉。
范青儿摸了摸好好长在手上的小指,庆幸不己。
泾河是个书生。一日,他接到一个活,要在三天内抄一本随记,两本典籍。
典籍的字难抄,但费用高,他知道看店的小二马虎,改了封面,交了两本随记,一本典籍。
是夜,店主将他点穴,食指不能弯曲,一年。
他不但少挣了很多钱,一年的直挺挺,让他写的字也大不如前,惜落孙山。
黑衣人带范青儿看他落魄的样,问他可悔。
书生痛哭流涕。
啊,我还好,只一个月。范青儿庆幸不已。
一天一出戏。
还有5天。黑衣人问她,“你可知仙人不可辱,不可欺,不可慢、不可戏、不可轻、不可亵了?”
范青儿诺诺点头。
黑衣人又问她,“凡人是否可辱,可欺,可慢、可戏、可轻、可亵?”
范青儿摇头,“一是不知道对方是不是仙人或有仙人朋友,二是就是对方毫无仙缘,也应给予相应的尊重,这是为人的基本品德。”
还不错。
黑衣人解开她穴道,“这几天,你再正常去体验下生活。想想你擅长什么,看能得到多少价值认可。还要有发展前途。”
“得到认可度越高,发展前景越好,你得到惩罚越轻。不能用家族势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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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歹能说话了,范青儿简直泪奔。
先去洗了个澡,看到黑衣人借给她使用的身份牌,“范青儿,青苗村村民范于斯之女,年15。”
洗个澡先。
买了一身干净但最便宜的衣服,自己做为医药世家,长处当然是认药制药。
信心满满的去应聘,却无人要。员工比较稳定一般不缺人不说,小屁孩儿能干啥,同样工钱不如请个大人。
就是工钱少,小孩儿总是不让人放心,万一有个差错还不够提心吊胆的。
她能干的活,有地要擦,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