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满楼道:“说了一点,你细讲讲。”
程家兴,“化神大会一开,金叔觉得不对,我们把铭牌上东西在不同地方都变现了,或拿灵石或换资源,然后金叔销毁了铭牌,说反正还能补。”
“然后你有精血的几个人就去了不同的地方搞身份,金叔带着我来到了雾国金秋山下一个小村庄,装着凡人山上伤了失忆了,装做被救了。”
程家兴想起当时情形,不由的笑了,说送,“你不知道金叔弄的那血乎拉的,那野兽,啊,金叔破相了,《元霄炼器殿》太火了,金叔跟着你,在里面也有镜头,整天化妆也太麻烦,我抹黑了点脏了点,后来留起了胡子,在小村庄里盖房住了下来。”
程家兴似在回忆,微笑着,“挺偏的一个小村,也就一二十人,住了一年吧,从村长那搞到了身份,叔侄相称。”
“我爹那个样的,我就随了你姓,我叫李家兴,金叔全改了,叫李兴旺。在那住了十来年,净给我说亲的,金叔说我又不真是凡人,装做挖了一只极品山参,买了钱,从县底买了房买了店,我俩给每家留了十两银子,就出来了再没回去过。”
程家兴道,“金叔他们约有联系方式,我也不知他们怎么联系的,反正后来慢慢聚一块了,都有各种各样的认识方式,挺有意思的。”
程家兴又笑道,“金叔就喜欢搞我心态,给我说,家兴啊,今天我捡到一个快死的乞丐,他就倒我车前了,有缘份,咱养了吧。我一看,靠,老陈头。又有天给我说,有个流浪的马戏团,会说腹语,咱去看看?我一看,靠,齐海。”
程家兴说着,想起了什么,声音低了下来,道:“反正前前后后几十年,人全了,就少个陈坚强,他到处流浪找地方,在一个村里给村长家当了上门女婿。”
程家兴声音听着有些难受,说道:“他孩子都跟人家姓,后来接了班当了村长,咱们没搞上身份的他就给搞上。妈,他为我的安全付出太多了,精血,精血是不是还给他们?”
李满楼道,“我知他们常陪着你,感情挺深。可要不是我留着精血,谁能保证光凭感情就为你费心费力?留着精血我不担心,资源我也给的够多。”
程家兴道:“我知道精血更放心,就是觉的他们做的也足够了,可以还给他们,以后随他们心意。”
李满楼道,“回去再说呗!我搞清状况再说。”
母子二人扯些闲话,先找了陈坚强,拿了村里一个修仙去门宗又陨落的身份,反正没销户装做没陨落,李满楼身份搞定。
李满楼细细查看陈坚强,所谓金丹,小的一批,不过象个花生大,陈坚强现在很多也不过象芝麻,他能花生大还是托了原来资源的福,元婴是不太敢想,化婴丸贵的要死。
陈坚强有三子两女,老妻已逝多年。儿子外出做活成家,女儿都己外嫁。
想再娶一个,生娃随自己姓氏。儿女们倒是同意,可是不好找,小村的年轻人都外出挣钱,年老的怕生不出。
村里的修为最高不过是子孙们买的的筑基丹筑的基,已垂垂老态,陈坚强脸可还是嫩小伙。
是个问题。李满楼挂在了心上。一切都得她搞熟了规则再说。
李满楼的新身份并无亲族在世,说程家兴是修仙时生的,也不会有人查。反正抢资源很是乱过几十年,陨落者比比皆是。
乱的很,还好李满楼没赶那时候出来,就算象不巧那时出关的人遭受觊觎,凭自己储物袋东西杀了个血流成河,毁灭了一座城,也终是自己也丢了性命,主打一个一拍两散。
一百多年前云霄宗大刀阔斧制订各顶规则,人们生活平稳了起来,各种规则是和平分配资源,凭劳力和工作换取。
也不许对刚出关入世的人凯觎,反正顶级资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