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写报告,你立即让秘书搜索几种如意的树种出来,马上报给我!”
况太岳自命不凡的装修了自己的书房,门上还挂那个威风八面的“白虎堂”的牌子,他这时候得意洋洋的去到里面,运筹帷幄去了。
晚上,熊四海家二楼前半部分是一个巨大阳台,四边种着花草树木,一年四季花果掩映生机蓬勃,四季鲜花相继开放色彩缤纷,扑鼻芬芳日夜袭人,终年水果终年不断囗味多样,诱人果味香飘十里,两侧树冠修剪得各具形态,惟妙惟肖;一组如青蛙对蹲,仿佛永远都盘唱着情深意切的情歌;一对树冠修成伞状若即若离,宛若一对初生爱意的男女青年,在和风细雨中散着步谈着情,试探着、交流着、升温着,虽然青涩未熟,却更让人向往,欲罢不能,心痒难耐,甚至是甜蜜的折磨,但却更具诗情画意,更加刻骨铭心;而正面则剪成一条盘绕腾飞、昂首冲天的巨龙,给人无穷力量和昂扬向上的万丈豪情!二三楼的后半部分是两层两室一厅的楼层,顶上是传统的红瓦飞檐,前壁采用透明的玻璃墙,而且绝大部分是活动的,玻璃落地窗打开,两旁各有一套固定的混凝土小桌登,刻着围棋、象相棋盘,更摆放着一对摇动的逍遥躺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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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厅里摆着一套竹制凉沙发,配着竹制茶几。
天色暗下来,里面开着灯,熊四海夫妇和张永芳老人都坐在竹制沙发上,母亲轻声责备道:“……别人有权有势财大气粗,更仗着官府有人撑腰,做事往往不择手段,你这大事还八字没一撇,就和他们闹翻天,今后怎么办?”
熊四海笑道:“妈说得对,儿子知错了。”
萧从瑛辩解道:“每次都是况家故意找茬!”
四海妈斥责道:“不是妈说,他不去拿那两万奖金,深伤不到这一步。”
萧从瑛一听火了:“人家连捅他几刀他才还手,他还有错吗?不然干脆等死算了?!”
四海妈平静地说:“如果是做大事的人,他应该不去计较短期的输赢,不去计较表面的颜面,好像打猎要全盘考虑一样,开始的得失都无关紧要,但最后的堂子必须万无一失!”
熊四海大吃一惊,他第一次听母亲讲出这种有深度的话来,不由自主的盯着母亲仔细审视着,赶紧诚挚地应道:“妈教训得对,儿子今后再也不犯傻了。”
萧从瑛也被婆婆的话一下镇住,一直以来她以为婆婆就是个受气包、窝囊废,原来根本就是深藏不露,她不由浑身打了个冷颤。
刘文达父女、周世雄父子知道他们在二楼,就进屋关上大门径直上去,四海赶紧站起招呼大家坐,刘念待大家坐定,看似无意地坐到四海旁边。
萧从瑛厌恶地瞪一眼她,更加强烈地感到她那迫人的媚力和如水的性格,是对丈夫巨大的诱惑,是对自己致命的威胁,联想到她一次次百般挑剔地拒绝掉所有男人,多年都象苍蝇一样叮着丈夫不放,突然感到一阵后怕,更让她害怕的是,从没发现他们的言行有丝毫越轨,让她想挑剔都没有借口!今后一定留心抓住把柄,将定时炸弹从身边尽早排除才行,否则追悔莫及!
张永芳继续开导儿子:“做大事的人,更要有肚量,几句话算什么?挨几拳算什么?后……后发……”
刘文达立即提示:“后发制人。”
张永芳窘迫地笑笑:“对,后发制人、一招致命才是最高明的,而且要不留给对方任何机会!刘大哥,我说的没错吧?”
刘文达兴奋地笑道:“太好了,你也转过弯来了!你说得很对,不愧曾经是大哥的女人!”
熊四海跑过去坐到母亲身边,一手拉住手一手搂着肩,激动地道:“妈,你终于支持儿子了,我太高兴了,太谢谢你了,我一定照你说的做!”
刘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