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完澡,叶云凡没事一样做了几个菜,两人一起坐在餐桌上吃饭。叶子楣安静坐在他对面,慢慢吃着饭菜,时不时用眼睛瞟一下叶云凡。
可叶云凡脸上显得非常平静,只顾低头扒着米饭,时不时抬头夹口菜吃,仿佛之前什么事情都没发生。
叶子楣便觉得有些好奇,为什么叶云凡的脾气那么好,怎么惹他他都不生气。
吃完饭,叶云凡拿着最后那一张面值50000的夸恰,带着钓鱼竿去了菜地。
此时太阳正毒,温度高得吓人。五个黑人劳务已经没有在地里工作了,一起坐在湖边一棵树下煮东西吃。
他们不知道从哪里捡了几块平石头架起一个三角灶,灶台上架着他们带来的那口黑乎乎的铁锅。下面烧着枯树枝,枯树枝倒是满山都是,随便一拣就是一大把。
灶台中烧着火,铁锅里煮着一锅白乎乎的西玛,邦德拿着一根粗一点的棍子搅动着锅里的西玛,其他人则是在一旁添火聊天。
他们旁边的地上,铺了一层巴掌大的绿叶,上面水份还没有干透,应该是拿去水里洗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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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人见到叶云凡过来了,赶紧站起来打招呼。
叶云凡笑着点点头,闻着西玛散发出来的香味,好奇地走过去看他们中午要吃的食物。
nur nchxia and fish(我们的午餐,西玛和鱼)”
温达笑着解释。
几人让开一个口子让叶云凡走过来。他们煮的西玛很香,但是几人身上散发出来的汗臭味却让叶云凡一言难尽。
他只是看了一眼便很快走开,随即在河边树下找了位置开始钓鱼。
他麻利地拉直鱼竿,解开缠绕在勾子上的渔线,在树荫下调整好摔杆的角度后,将渔线用力甩了出去。
拉了几竿后吊上来一条黑色的怪鱼,大概半斤的样子,这鱼圆嘟嘟的嘴巴,脑袋骨头又又大又硬,鱼鳍靠鱼头的边缘有一根硬邦邦的细骨头,抓住它的时候,它会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
“it039snkenke”(它叫“啾咳啾咳”)
卡迪尔远远滴冲着叶云凡喊道。
几个黑人已经把西玛煮熟了,他们将西玛倒在叶子上,把小鱼干倒在一旁,用手把西玛捏成小团,就着小鱼干吃起来。
见他们没蔬菜吃,叶云凡觉得他们有些可见,便让他们从菜地里摘菜煮着吃。他觉得农庄这么多蔬菜,让他们吃也吃不了多少。
几人道过谢,将铁锅拿到湖边洗干净,装了一些水,又拿了几个洋葱剥了皮,用砍柴刀切碎了扔进锅子里,又洗了几个土豆,切成块扔锅里,往里面倒了些盐便开始煮。
这片区域似乎没有其他鱼,叶云凡钓上来好几条“啾咳啾咳”,每条都在二三两的样子,它们除了大脑袋,身上没有几两肉。
叶云凡摇摇头,突然不想钓鱼了。这几条鱼他也不想要,便问几人要不要。
他们忙点头,将鱼直接用棍子从嘴巴里插进去,拿在火堆上一边烤着,一边继续吃着西玛。
等到锅里的土豆炖洋葱熟了,鱼肉也烤出了一阵肉香。他们一人分了一条烤鱼,随即用手抓着盐巴洒在鱼身上,大口地吃起烤鱼肉。
叶云凡远远看着他们津津有味地吃着东西,觉得那些西玛和炖洋葱土豆都是人间美味。
此时的华夏正是寒冬腊月,北方更是冰天雪地,严寒难耐,但赞比亚却是一年中最炎热的季节。
赞比亚一年分旱季和雨季,雨季在十二月至第二年的四月,这几个月会下几场暴雨,平时的温度很高,而一月份几乎是最难熬的季节,因为这个月份太阳很热,大地非常干旱,但是又没有到下雨的时候。
叶云凡从华夏来到赞比亚,只感觉莫名其妙就从冬季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