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叔,对我们还是很感激的,认为我们比沈、孙他们有人情味。要不是有这层渊源,张健这次还不一定会过来帮我们呢,”
朱祎琳据理争辩道,
“我不觉得他会对嘉鸿包藏什么祸心!他与朱金奇有什么私人恩怨,是他们自己的事情,我们需要考虑那么多干嘛?”
“这还不够啊,这还不够啊?你是嫌嘉鸿现在太安稳了吗,非要再搞个天翻地覆才高兴?”朱玮兴忍不住要咆哮起来,厉声叫道,“朱金奇怎么可能容忍张健重回嘉鸿,你就没有想过这事?”
“朱金奇在嘉乐科技做的那些事,相信你早有耳闻,我以为我们没有必要事事迁就他,”
朱祎琳据理力争说道,
“嘉乐科技时,郭晓红是财务部负责鲁省公司及经销商核算的,周军这些人是鲁省公司的人员,他们现在都到哪里去了,你不会完全都不知道吧?肖瑞私下找三叔反映的那些事,难道都是故意造朱金奇的谣?我现在有理由相信,在嘉乐科技爆雷期间,朱金奇通过安插到鲁省分公司的亲信嫡系,通过销毁账目、转移存货等方式,至少侵吞上千万货款,多则有可能超过两千万!三叔为了顾全大局,将这些事摁下去了,但不意味着这些事不存在。”
“不管朱金奇以前做过什么,那是他在嘉乐科技时的作为,跟嘉鸿没有关系,跟我们鸿臣更没有关系。同时嘉乐科技在爆雷期间产生多少损失,我们都全部计提出来了,嘉鸿没有因此承担额外的损失,我们需要多管什么?现在最关键的,是嘉鸿经不起折腾,你懂不懂?”朱玮兴就觉得女人偏执起来太不可理喻,叫道,“这个社会不是你想象的非黑即白!”
“朱金奇劣迹斑斑,以前不防备,是三叔刚出来收拾残局,不得不暂作隐忍,但不意味永远都不需要防备,也不意味着朱金奇从此就洗心革面,不会再犯,”
朱祎琳说道,
“再个张健是加入我的瓶装水公司,又不是直接回嘉鸿,我觉得我们无需太多考虑他的感受,更不要需要找他请示!”
“……”朱玮兴都不知道要怎么跟朱祎琳说,气得额头青筋不停的跳动。
“你是不是怕我们瓶装水业务发展太顺利、太出色,一不小心把你负责的饮料事业部比下去?”朱祎琳轻轻问道。
“胡说八道,幼稚!”
朱玮兴这一刻像是被踩中尾巴的猫,心脏都隐隐抽搐起来了,怎么可以戳人戳最痛处?
他暴跳如雷的指着朱祎琳怒斥,又将矛头指向他父亲朱鸿召,
“你就纵容她这么胡搞!”
“你不能这么情绪用事,”朱鸿召一直没有作声,这时候才沉声说道,“我还是希望你以后能接手嘉鸿集团,这意味着你要站在嘉鸿集团的层面,去考虑这个问题。”
“不管站到什么层面,我都接受不了我到今天才知道这事!”朱玮兴愤怒拿起车钥匙,摔门走了出去。
朱鸿召头痛的看着门玻璃差点被摔碎。
他理解儿子朱玮兴的出离气愤,只能让他自己去慢慢平复情绪。
换作别人坐在他的位置,等到最后一刻才知道这事,怎么都会认为是被自己的父亲、堂妹联手给卖了。
关键朱鸿召他也才提前一天知道这事。
朱鸿召站起来,将客厅的门重新关好,见门玻璃没有摔坏,又坐回到茶桌后,看着朱祎琳,问道:
“你现在可以说你背后到底是谁了吧?”
“啊?”朱祎琳装傻问道,“三叔你说什么,我背后大靠山除了三叔你,还能有谁?”
“玮兴刚才为什么那么气愤?”
朱鸿召叹气道,
“因为他认定你跟冯薇玲没有可能将张健请出来,一定是我出面帮了你们。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