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皇帝,所以情况变得复杂。
要不要用药,怎么用药,用什么药,用多少药,都要慎之又慎。
这一番操作下来,姜政的康复速度可不就慢了?
好在年轻,底子好,而且姜政对献俘大典有着迷之向往,坚持要亲临。
凭着这股强烈的渴望,他很快好了起来。
但绣绘就没那么好运了。
她被抬回去之后,吐血不止。
稍微有点资历的太医都被叫去伺候皇帝了,只剩下一个最年轻的,还是看在周皇后的面子上,他给绣绘开了一副药。
宫人生病,是没资格看太医的,除非得到恩典。
毕竟是伺候自己多年的贴身宫女,周皇后对绣绘有几分感情,虽然也不多……
她摸了摸绣绘的额头,烧得厉害。
让其他宫女好好照顾绣绘,周皇后扭过身体,她翘起护甲,在铜盆里洗了洗手。
“等她好了,就放出宫吧。这后宫污糟透了,实在让人厌烦。”
周皇后喃喃说道。
她一想到姜政拉着宫女,当众胡天胡地的样子就感到恶心。
居然还有人说,那个宫女的眉眼之间,依稀有几分周皇后的神韵,周皇后更觉得反胃了!
“嘿嘿,您猜怎么着?”
姜芙拿着一卷兵书,正看得昏头涨脑之际,小爆忽然跑了出来。
她索性也想休息一下,就随手放下书,十分配合地问道:“怎么着?”
小爆嘎嘎狂笑:“姜政为了证实自己雄风依旧,喝了一小杯鹿血酒,急忙拉了宫女上龙床!还是一次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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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一个,就是那晚撕衣服的当事人,她当时都吓傻了,还以为小命不保。
谁料,今晚就得了帝王雨露!
姜芙跟吞了苍蝇一样:“挺能作死的。”
自古帝王可以坐拥佳丽三千,但嗑药,聚众开趴梯,搞多人运动什么的,那可就离荒淫无道不远了。
小爆狗腿地向她贺喜:“说不定不用你做什么,他就早早把自己玩死了。”
姜芙不觉得高兴:“但在那之前,他别把这个国家玩没了才好。”
她从来没把姜政看在眼里,她在意的是国运,民生。
钦天监和礼部选出来的日子果然极好,到了献俘大典那一日,阳光灿烂,微风徐徐。
午门处,已经布置妥当,只等典礼开始。
尽管昨晚胡闹得有些厉害,但姜政看上去神清气爽,不见萎靡之色。
钟声大响,天子莅临。
待姜政在午门楼上升座,钟声结束,全场鞭响净场,礼官赞唱,有官员上前进献露布。
露布,是取得战争胜利的檄文。
紧接着,便是典礼的重头戏——献俘。
上百个西丹人被押解进场,每个人都是蓬头垢面,身上甚至还有明显的伤。
朝廷不坑杀,虐杀俘虏,就已经算是好的了,绝不可能好吃好喝地供着他们。
反正都是要杀头的,吃多了还浪费粮食,能坚持一路回京就行。
莫慌,霸总和系统跟我一起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