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在晚上,头上披的海草有如长发,顺海草滴落的水有如泪珠。这大概就是“沧海月明珠有泪”的来由。
除此之外,海洋中一种唤为鳐鱼的软骨鱼类,其腹部像一张微笑的人脸,似乎也曾经一度成为探讨鲛人来源的化身。
之前金元宝因为经历了方腊地宫的事情,因此对八条腿的生物实在没什么好感,特别是爬行类的动物,因此问李绿蚁,有没有腿少又长得漂亮的,当时李绿蚁的回答便是“鲛人”,没想到在这里却见到了。
鬼城中空荡荡的,一个鬼影都没有,之前一伙人为了来找李绿蚁,已经不眠不休的走了老远,几乎好久没有好好的睡觉了,因为是找自己的屎壳郎下士,连最爱抱怨的窝瓜也一句话都没有,但是付出的努力与收获不成正比,令其十分憋屈。
前方不远处是一片空旷,这里好像已经没有刚才那么破败了,却正中间还用从吊顶垂挂下来的四根大铁链,吊着一个好似藏宝箱的箱子。
那玩意乍一看有点像棺椁,但是体积可比棺椁小多了,而且仔细瞧也知是个箱子。
“嗨,小东西你还挺别致。”窝瓜用洛阳铲鼓捣了一下,在表面发出“叮叮当当”的声音,又试探性的推了一下,感觉不怎么推得动,“这玩意有点沉。”
不知里面装了啥,窝瓜提议打开看看。
却打开的四角都被铁锁链牢牢的固定住了,若是不想办法将四根铁锁链砍断的话,箱子也是打不开的。
就在众人一筹莫展之时,窝瓜再次“哎——要是屎壳郎在就好了,他连枪都能磨出个洞,还能自己配置硫酸,救出千年大王八,要是他在就好了。”
后面这句话一路上三人已经听他说了不下白遍了,反正是一遇到事别人都是猪队友,谁也不如李绿蚁,但是当时一铲子将自己打晕的明明就是他金元宝!
秦翩翩被念的没办法,怒的“嚎什么?叫魂呢?!”
金元宝一怵,蝴蝶妹妹一向温柔可爱,怎么最近屎壳郎离开后就变成泼妇了?
秦翩翩冷漠的看了一眼金元宝“不就开个箱子吗?让开!”
但见秦翩翩从头发上拿出一个发卡,在四根铁索链上鼓捣了一阵,窝瓜好奇的凑过去想看个究竟,“你瞅啥?”
“瞅你咋地?”
秦翩翩瞥了他一眼“知道你头上为什么有这么大的肿瘤吗?啥事都要凑热闹,所以在刚出生的时候被接生的医生敲到脑袋了吧。”
“咔哒”一声,在窝瓜的注视下,秦翩翩三下五除二的就将铁索打开,虽然箱子还没开,不过铁索打开,这箱子上的锁,想必对秦翩翩来说根本不是什么难题。
金元宝心里,秦翩翩的身形忽然高大起来,趁王瞎子与粟九研究那个箱子时,蹩到一旁,偷偷摸摸的“蝴蝶妹妹,本来朋友妻不可欺,但是我看屎壳郎那小子是有了新欢就忘了旧爱的憨批,咱们一人一个,谁也别抢谁,你看今夜长夜漫漫,咱们俩何不——”
“共赴黄泉?”
“是共度良宵!”窝瓜的文采在把妹时往往能达到质的变化。
秦翩翩漫不经心的“哦?那趁着夜黑风高,人多势众——”
“等等,人多势众?”
秦翩翩故作不知的“难道你不是想人多势众下——”
金元宝深吸一口气,别扭的侧过身子,歪了半张脸“原来蝴蝶妹妹喜欢这么玩?”又打了个寒战:社会你秦姐,人美路子野,吓得一哆嗦“别别别,我刚刚胡说的,没事,没事,咱们接着开箱子吧。”
金元宝又偷偷瞧了一眼秦翩翩:美则美矣,却是个黑寡妇,自己已经被蜘蛛精伤透了心,别人的老婆还是不要惦记了,留给屎壳郎去享受吧,等栾美女回来,我再与她下下功夫,看她能不能当我那四房太太之一。
大概或许也许是,不过我们不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