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了啊,别光喝酒,吃点菜吧。
“呲呲——”
“噗嗤——”
“噌——”
……
在李绿蚁还没反应过来时,那最开始将黑影钉在墙上的一把蝴蝶 刀,被黑眼镜于千钧一发的缝隙中猛一抽手而回,看着远方中央的那一个巨大的半圆铅球,嘴角一弯,是长臂在天的小行星带,那蝴蝶 刀在空中“刺溜刺溜”的打了好几个转,最后“铛”然一声,正中红心,击打在了半圆上,原本好端端悬挂在此,千余年不曾有所动静的铁球,铁链微微发出“咯吱”的叹息,开始缓缓颤动起来。
&n”字型,眼睛瞪得像铜铃,耳朵竖的像天线。
井琼霜因为黑影的袭击,也加入了战局,只不过她的等级明显要比黑眼镜lo了一些,却已经比旁边遇到事,整天往那一坐,就跟得了脑血栓的考拉一样的两人,简直是高大了不止一个档次。
不过谁说我没动?今天喝了脉动,又吃了果冻,现在正在对你心动。
心动也是动,别拿狗尾巴草不当花。
如果感觉自己遇到了一个很优秀的男生,但又怕自己配不上,我的建议是不要怂,虽然你是个扑街,但是能有机会接触到他,说明他命中注定有你一劫。
同理可得,如果你遇到了一个很优秀的队友,又怕自己配不上他,我的建议还是不要怂,虽然你是个菜鸡,但是能有机会接触到如此神兵天降的队友,证明他命中注定要安慰你那一颗脆弱的心灵,像呵护祖国的花朵一样呵护你。
我亲爱的队友,你长得好像水蜜桃,手上腿上都是毛。
大铁球“嗷嗷”的叫唤了两声,在黑眼镜那如饿狼下山的攻势下,居然没有取得李绿蚁预期中的效果,李绿蚁眉心一皱,带着点奇怪的看向黑眼镜。
难道是他受伤未愈?怎么现在——
黑眼镜鼻翼微翕,似乎对眼前的效果十分不满意,蝴蝶 刀在空中“刺溜刺溜”,老马识途、狡兔三窟的的又转了回来,黑眼镜一招手,背后仿佛长了眼睛般,将接回来的利器反手一砍,顿时人仰马翻、狼奔豕突。
黑衣人冷笑连连道:“我这把刀上可是涂了剧毒,只要沾上一点便会中毒身亡……”说完,他露出邪恶的表情,伸出长舌在刀上舔了一下——
那蜥蜴被削掉半个脑袋,兀自流血,临了临了也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在背后偷袭,会沦落到如此地步?
蜥蜴:我不明白,我明明,预判了。
黑眼镜(嘴角一勾,你就完蛋):本靓仔预判了你的预判。
十年前,那些喊着莫欺少年穷的人现在怎么样了?现在是老年穷了。
不久前,那个牛顿管不到的黑眼镜怎么样了?他现在还是如此英俊潇洒,玉树临风。
愤怒的章鱼、黑虎捕食困小羊、黑虎掏心、轰雷拳……
场面转向了反向屠杀,黑眼镜期间再次故技重施,却那铁球只是晃漾了几下,并不有大幅度的摆动,更不要谈到岸边了。
原本的担心是:万一铁球的幅度太大,超出岸边,恐怕无法及时站上去。
结果这个担心还没冒芽,就夭折在了饭碗里,没有来得及好奇的探出毛茸茸的小脑袋,好奇的打探这个缤纷多彩的世界,就胎死腹中。
我怕来不及,我要抱着你,直到感觉你的发际线,长到了大眼珠子的痕迹。
窝瓜终于忍不住嚎了一声,“老大,你是不是飞机打多了肾虚,怎么半天都没听到个响,你到底行不行啊?”
对于世界上的一小部分男性,和绝大多数女性来说,他们拥有一本与正常人不一样的字典,在这个字典中:不可以等于可以,不要等于要,不允许等于允许,不好等于好。
窝瓜:屎壳郎,你看我牛逼不?
李绿蚁: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