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宫女赶了出去。
“果然没错,苏妃胎儿太大造成难产,但也没那么糟糕,师北洛,你的麻沸散和金针,助我一臂之力!”
师北洛连忙点头,整个人像是脱胎换骨一般,成了个神仙, 他一脸严肃的样子极其帅气,此刻拿着药箱来到了苏妃床边。
越清浅却无心欣赏,从自己的药箱里取出手术刀,缝合针套装,以及消毒用的高度酒,棉球,还有本来准备给君安做小手术用于缝合的羊肠线。
看着她的行头,师北洛睁大眼睛,不可思议的问道:
“你居然要剖腹取子吗?”
越清浅对他郑重点头道:
“没错!”
*
营帐之外,气氛紧张。
皇后三番四次触怒雍景帝让他不胜其烦,勒令君安将他母亲送回营帐。
君安领命后,将皇后搀扶了回去,一回到营帐,皇后便大发雷霆,开始砸东西。
“苏妃……算什么东西,一个小官庶女,狐媚子一个,她凭什么给你父皇生儿子!她又凭什么让你父皇为她放弃自己的皇子!”
皇后怒不可遏,尖声谩骂,状若疯妇,与平时端庄典雅的样子大相径庭。
而君安一直很平静,等到她发泄的差不多了便幽幽问了句:
“所以,那群狼,是你用来对付苏妃的?”
皇后听后,一脸阴鹜,她点指着君安颤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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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来质问我的?你有什么脸质问我?”
君安深深吸了口气,淡淡说道:
“母后,儿臣提醒你一句,你若是只想要苏妃的命还罢了,若是你是冲着越清浅去的,儿臣却绝不允许。”
皇后一拍桌子,一脸狰狞的指着这个她一直看不上的儿子,正准备破口大骂,这时营帐帘子一掀,太子君禾怒气冲冲而来。
“母后,你为什么要杀阿浅!”
太子君禾一进来,便大声质问。
皇后的眼珠子都快要掉在地上了,她难以置信的看着君禾,这个她一直如珠似宝的儿子,怎么连他也来质问自己?
而君安则是静静站立,似是在看戏。
太子君禾见皇后不说话,便更加气愤:
“母后你知不知道,儿臣要是再晚去一刻阿浅就被狼活吃了!”
皇后一脸悲愤的指着君禾骂道:
“你住口!那个越清浅害你害得还不够惨吗?她顶着与你的婚约给你戴了多少顶绿帽子!”
说着她指向君安:
“甚至还跟这个孽障纠缠不清!为了他甚至不惜将你算计的身败名裂!我是在给你出气啊,你却反过来指责我!”
太子君禾听后一脸复杂,他当然讨厌越清浅,当然恨不得将她挫骨扬灰,但他听到越清浅被母后算计还是忍不住要去救她一命。
他们一起长大,越清浅从没做过对不起他的事情,倒是他老欺负越清浅,虽然现在她对自己怀着仇恨之心,但她……
“她罪不至死,母后你不能杀她!我会娶她,好好教她,等她明白了定会好好孝顺您,您且放她一马,好不好?”
皇后听后陷入了良久的沉默,而后发出阵阵阴冷的笑,她看了看大儿子君安,又看了看小儿子君禾,一股悲凉感充斥心头。
“越清浅,可真是了不得,她就跟她那个贱人母亲一样,而你们却像极了你们的父皇,为了那个贱人!质问我!背弃我!”
说着皇后彻底疯批,她砸着东西,疯狂骂着:
“滚!都给我滚出去!”
君安似是无动于衷,冷冷说道:
“儿臣告退。”
说罢,他便头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