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清浅被君禾强硬的连拉带拽,带回了东宫。
进了东宫,两人便来到了最大的寝殿凤鸾阁。
这个地方本该是太子妃的居所,是他们的新婚洞房,但也是他们曾经决裂的地方。
君禾不由分说将越清浅扔在床上,自己欺身将她压在身下,狠狠吻向她的唇。
越清浅尽管被他按住双手,但还是在剧烈挣扎,她强忍着恶心最后在君禾的嘴唇上咬了一口。
君禾吃痛,控制她的力道松了些许,越清浅毫不犹豫抬起脚对准君禾裆部准备给他来个狠的。
谁知君禾早有准备将她的脚握住,嘴角勾起一抹妖异轻浮的笑来。
“阿浅,没想到你喜欢玩这种调调?”
越清浅简直要被气疯,她紧紧的捂住胸口的衣服,眼神极其冷冽抬起手,抡圆了给了他狠狠一巴掌。
啪的一声脆响。
君禾似乎被打懵了,一直侧着脸,满眼的不可置信,脸上渐渐浮现出五根手指印。
而后他突然苦笑一声。
越清浅双手捂住自己胸口,一直往角落蜷缩,警惕的看着君禾。
谁知君禾又将另一边脸凑了过来。
“若是觉得不解气,便再打一巴掌,打到你解气为止。”
越清浅瞬间失神,脑海里突然出现一个小男孩,他指着自己的胖嘟嘟的脸说:
“阿浅若是生气了,就打我两巴掌,我不会告诉父皇母后。”
她真的很想就这么扇过去,可不知为何,手却一直在颤抖,心中痛到无法呼吸。
君禾看着她犹豫的眼神,轻轻拉着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脸上,他笑着说:
“你果然从没有离开过,阿浅,你想起来了吗?我们曾经是相爱的。”
说着君禾狭长的凤眸中盈满泪水,终究落下两行清泪。
越清浅这还是第一次看君禾掉眼泪,心中冷笑,还装的真像那么回事,她想是时候跟君禾做一个了断了。
她深吸一口气,冷冰冰的说:
“君禾,你的阿浅早就死的不能再死了。”
君禾一听这话,莫名紧张了起来,他能感觉的到越清浅那份决绝。
“她与你从小相识,她视你为此生唯一,对你百依百顺,为你一掷千金,而你却视若无睹,嫌弃她的长相,践踏她的真心,甚至在大婚那日与她妹妹在新房苟且,意图逼她打碎牙往肚子咽,成全你们这对狗男女,将那个贱女人纳进东宫,从那以后你的阿浅就再也不复存在了。”
越清浅平静的说完,再看向君禾的眼神已经没了半点波澜,那个曾经的越清浅确实已经远去了,现在的她不过就是个换了灵魂的人。
君禾听着这些话,怔愣许久,而后越清浅似乎打开了话匣子一般,又冷笑一声:
“我也不知她是怎么想的,你本是个不堪托付的人,作为一个男子,上不顶天,下不立地,追逐声色犬马,宫里豢养猛兽斗鸡,赌博酗酒,食丹损阳,夜御数女,闯了祸就往皇后的永乐宫一藏,这样的男子敢问哪个女子敢嫁!跟这样的男子能又生出什么样的孩儿!”
君禾瞪大眼睛,没想到自己在越清浅眼中这么不堪,难怪她对自己这么抵触。
“阿浅,这些都是谁告诉你的?你居然相信这些荒诞的说辞!”
越清浅皱眉,认为君禾事到如今还企图狡辩,心中更加看不起他,只不屑的白了她一眼。
君禾深深吸了一口气,这才将越清浅对他厌恶至此的原因找到了,他一双凤眸变得森寒无比,咬牙切齿的逐字问道:
“是否是君安对你说的这些!”
而他一回过神,却见越清浅已经趁着他分神之际从床上逃了下来,就要往外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