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干嘛?我想要什么东西从来不花钱买,”雪女一脸自豪:“我要你的命。”
“啊?”
“反正你身为一个人,寿命只有短短几十年而已,我要你余生的每一天都用来侍奉雪女大人,怎样?不过分吧?我觉得你赚大了呢。”
“是,是。雪女大人。”说着,白簇伸手揉了揉雪女银白的长发。“反正我的整条命都抵押给你了,我不妨再多欠你一个人情。”
“你要干嘛?”
“帮我找找这方圆几十里有没有一个年岁不大的女孩,”白簇想了想,说道:“穿着打扮十分贵气,一看就不是普通人家的姑娘。”
“你是想找认识的人还是想让我帮你物色一个老婆?”
“小屁孩,明知故问。”白簇轻轻揪了一把雪女圆润粉红的脸蛋。
“你你你你你,放肆放肆放肆!”
在雪女运用精神力扩散的搜索下,白簇终于在距离乱葬岗并不远的地方发现了昏迷的秦柳,一同发现的还有损坏的马车,驱动马车的两匹骏马早已不知所踪。
“秦柳,秦柳,醒醒。”白簇见秦柳毫无醒转过来的迹象,伸手探了一下鼻息,所幸并未大碍。
“她可能是受惊吓过度,静养一段时间就好了。”
白簇再次看向雪女:“反正我的整条命都抵押给你了,我不妨再多欠你一个人情。”
“你是不是没完没了?”
“把你的胧车借我开开。”
……
紫金城,杨府内。
“在那个姓白的小子离开紫金城之后,我们的行动果然顺利多了。”顾刻坐在宴席的主位,举杯笑得合不拢嘴,“虽然前去张府暗杀苏幸的行动失败,受到了这小子的埋伏有所损失。
不过,我们拿他没有办法,但现在他也孤身作战,分身乏术,我们针对其他人的暗杀行动是非常顺利,毫无阻碍,已经取得了阶段性胜利。”
“是啊,苏幸再怎么厉害,他只能保护核心人物的人身安全,对方的小喽啰们,已经快要除得差不多了。”次座上有人附和道。
“顾刻大人,接下来我们是不是应该再次集结暗杀苏幸或者张助这种核心人物?我很有信心去完成这个任务。”
“诶,不用,”顾刻摆摆手道:“苏幸这小子毕竟是敌方最高战力,而且他一会用青眼卡组,一会用真红眼卡组,完全不好针对,现在我们赢面很大,没有必要做无把握的部署。”
“那我们接下来应该怎么办?”
“好用的计策不妨多用几次,”顾刻的嘴角露出阴邪的笑容。“我们用福海地区的民变引走了白簇,现在,大光北方的边境部署已逐渐被我们的人替代或收买,基本掌握。接下来,我们不断上奏边防蛮族侵扰频繁,营造边关告急的假象。
秦镇这个好战分子,一定会坐不住,派人去北方支援,如果能借此引走苏幸,那么,紫金城就完全落入我们的掌心,这难道不比和苏幸硬碰硬更轻松吗?哈哈哈哈——”
“高,您实在是高!”
顾刻心满意足地大笑的同时,却注意到了角落中一直闷闷不乐的王子,察觉到了些许异样,便举杯笑道:“王子殿下,前些日子我对你多有不敬,我是个直爽人,心忧冥河次元的未来,难免会有横冲直撞,我在这给你赔个不是,来,我先自罚三杯。”
王子还是没给顾刻面子,冷漠的说道:“你不用为此道歉,我根本没把你放在眼里。”
说罢,王子也没动碗筷,起身便走了。
“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顾刻凝视着王子的背影,眼中戾气升腾,却又在下一秒换上笑容。“王子殿下身体不适,我们继续喝,喝!”
离开庆功宴之后,王子独自来到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