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因皇家马场一游,让安婧语和尉迟澈的感情迅速升温,连行李都搬来了乐安府,彻底是住了下来,两人整日形影不离,你侬我侬。
第二天一大早钟离澈又带她去繁华的街道玩,买这买那,全由言欢和卫铭提着,直到拿不动了才停手,又给了店小二一点小费,让人把东西送到乐安府。
“累了吧!去茶楼坐坐。”尉迟澈看她小脸红扑扑,声音有些嘶哑。
“好啊!”刚好她有点口渴了,对他的提议十分赞同。
四人来到一所雅致的茗香茶楼,进去后她才想起之前来过,正是那晚康正帝私访,与她第一次见面的茶楼。
雅致的茶楼内热闹中带着清静,约摸二十来个客人,正一边悠闲地喝着茶,一边听着说书先生讲解精彩绝伦的故事。
尉迟澈选了一处较安静的位置,亲自给安婧语移动椅子,对他绅士的行为她十分满意。
她坐在他左侧,又让言欢和卫铭坐在自己右手边。
这两天都没带安越出来玩,她让他待在家里认真读书,把这大半年落下的学习通通补回来,过上两三年就参加科举,本有童生资格的他因父母犯了罪,被剥夺了童生资格。
所以只能等三年后重新再考,这样有了童生身份才能正式上学堂,这两年在家学习避避风头,不然去了学堂也是被同学议论和排斥。
他自然是不乐意学习的,前几天困在乐安府不能出门,这几天可以出门玩了,她又偏偏把他锁在书房学习,气得他踢椅子发泄不成,还把脚脚踢疼了。
尉迟澈叫来店小二上一壶碧螺春和瓜子花生,又体贴地问了她还想吃什么。
“来两碟糕点吧。”她不喜欢嗑瓜子,前世无聊时嗑多了,把门牙嗑成锯子,等发现时都变丑了,无法恢复原状了。
“好的!请公子姑娘稍等片刻。”店小二的眼睛一直盯着面戴面纱的安婧语,一双灵动美丽的眼睛就能把人勾引,不知面纱下的脸蛋会有多美。
“还不快去!”尉迟澈忍着怒气,恶狠狠地瞪一眼店小二。见始作俑者的她捂嘴偷笑,他又瞪她一眼,红颜祸水,祸国殃民。
她也气得回瞪他一眼,心里腹诽着明明你自己一路被好几个女性搭讪啊,凭什么我就不能?
“精彩!太精彩了!”
“林先生不愧是说书第一人,果然名不虚传!”
“再讲一个!林先生说说最近风头正旺的乐安县主吧!”
“乐安县主太传奇了,林先生今日讲讲她。”
……
林先生刚讲完一个故事,就响起客人热烈的掌声,有几个客人上来给他小费打赏,这是对他的肯定和支持。
他挥挥手,让客人安静,场面那是霎那间静下来,他先喝了几口茶水润润嗓子,眼里有几分得意和开心。
“林某对乐安县主不是太了解,恐怕讲得不正确会引起大家的误会。”
“没事,能说多少是多少。”
“我们就是对乐安县主了解太少了,您是茗香茶楼的说书先生,对消息最在行了。”
“我们就想听她的故事!”
这时店小二拿着托盘,送来一壶清香四溢的碧螺春,瓜子炸花生和两碟糕点。“姑娘请慢用。”
的眼睛又盯着安婧语不放,气得尉迟澈敲了三下桌面,店小二回过神后,被他充满敌意和愤怒的眼神吓到,颤颤颠颠地逃走了。
“呵呵呵……”安婧语光明正大地笑话尉迟澈,觉得他太会吃醋了,什么醋都吃。
她又把面纱取下来交给言欢,他拿出干净的手帕帮她擦手,细无巨细。
“语儿,别笑了。”尉迟澈对她离开红楼的放飞自我,有点不满意和难过,他还是比较喜欢那个温柔娴静的花魁梨落。
“哼!”她仿佛看穿了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