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不取,是实力不允许。活着的玄龟兽,我可不敢碰。只有等它们死了,我才敢碰碰运气,但那得等好几天呢。”
“噢……既然此功法如此厉害,你怎会轻易拿给我?该不会是假的吧?”
为了给对方施压,柏九在说话时故意将大手搭在了金丞沱的肩上。
“我发誓,这秘籍绝对是真的!”信誓旦旦地说了一句后,金丞沱的声音忽然又软了下来:
“只不过除了我们金家人外,其他人都学不了。”
“学不了?啥意思?”
“此功法是有血脉限制的。”金丞沱笑眯眯答道。
“啊?还有这等事?”
带着满心疑惑,柏九当场试了一下。
结果发现金丞沱说得没错,此功法他根本施展不来,只有拥有特殊血脉之人才能发动。
“怪不得你小子这么痛快就肯拿出来,原来在这儿等我呢?”
“嘿嘿,血脉的事也不是晚辈说了算的,请前辈莫怪。那个……要没什么事,晚辈就先告辞了。”
“想走可以,但是先把妖丹还我。”
“还、还您?”金丞沱莫名地挠了挠头:“晚辈没拿您的妖丹啊?”
“哼!还想狡辩?”柏九一脸严肃地说道:
“我之前辛辛苦苦杀了两只妖兽,结果一枚妖丹都没有,定是被你偷走的。我也不多要,你赔我……四枚就行。”
杀了两只妖兽,却要赔偿四枚妖丹?金丞沱当场面露为难:
“前辈,我是偷过两只,也就得了两枚。四枚是从何说起啊?”
“多的算精神损失费!快点拿来,不然我自己动手取了!”柏九煞有介事地瞪起双目。
“别、别!我、我给还不行吗?”
在柏九的恐吓下,金丞沱满目不舍地从戒指里取出三枚妖丹交给了对方:
“这是晚辈在裂缝里的所有收获,请前辈高抬贵手放我一马。”
“就三枚?你骗谁呢?”
“真就这些。飞云摸丹术虽然神奇,但每日只能施展一次,所以晚辈至今只偷了三枚。”
“此话当真?你不会是框我的吧?”柏九双目微眯,眼中尽是不信。
“千真万确!若前辈不信,可检查晚辈的戒指。”
说到这儿,就见金丞沱真把戒指摘下,主动放在了柏九手中。
见这胖小子不仅神情真挚,连戒指都交了出来,柏九这才相信了对方。
思量片刻后,就听他一声叹息,将戒指和刚“要”来的三枚妖丹一并还给了金丞沱:
“这么看来,你也不易。这些东西你拿回去吧。”
柏九刚刚之所以“敲诈”金丞沱,是他误以为金丞沱利用秘法,搜刮了不少妖丹,所以才会翻倍索要,有那么点“劫富济贫”的意思。
可现在一听,金丞沱混了三四天,也就偷了三枚妖丹。
再加上对方只是个炼气境的散修,出于同情,柏九还是将物件全部还给了对方。
并在一声告辞之后,大步向东方走去。
只留下一脸诧异的金丞沱,呆如木鸡地驻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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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时间里,柏九每日东行百里,一边杀怪一边收集妖丹。
到了第二十日,他已收集了15枚妖丹和17块龟眸槿。
听上去好像成绩不错,但其实不然。
就这个数字,目前连前50都排不到。
第二十一日清晨,柏九在前行的路上发现一片绿洲。
绿洲内不仅有花草、树木、湖泊,还有一个深不见底山洞。
柏九猜测像这种水源充足之地,多半会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