嗖嗖嗖......
城头最密集的箭雨射来,死死抓住云梯、重伤不倒的巴哈,立马被射成刺猬。
口吐鲜血……
鼻吐鲜血……
浑身吐鲜血……
……
巴哈再也撑持不住,轰......的一声,跌落城下,当场死绝。
带着人、冒着震天雷炮火、奋勇杀到城下、想要夺回穆里玛首级、为穆里玛报仇的图赖。又眼睁睁看着堂哥巴哈,万箭穿心,从高大云梯上摔下来。
怒目圆睁,愤怒不已,却又不敢杀上去。
一招手,大吼道:“把巴哈带回去。”
一众兄弟,迅速抬起浑身插满铁箭、犹如刺猬的巴哈,迅速撤回。
毕竟,图赖也害怕,城头的震天雷再扔下来,把刺猬巴哈给炸得尸骨无存。
把他的小命,也炸得魂飞魄散。
看到浑身插满铁箭、犹如刺猬的巴哈,鳌拜泪水纵横,大哭。
“扑通......”一声,就跪了下去。
“不......不......”
鳌拜悲伤着,叫喊着,依然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实。
他从未想过,一战竟然折损了自己两个勇猛过人、至亲至爱的亲的弟弟,一个身首异处,一个万箭穿心,都死得那么凄惨!
可是,威远门城下,比鳌拜想象的更惨。
这护城河,过去容易,回来难。
杨二哥指挥神机营将士,一轮扔一百颗震天雷,一连扔了十轮。
五千枚的库存,一战就消耗了五分之一。
冲过护城河的两黄旗满洲鞑子、两黄旗蒙古鞑子、两黄旗汉军炮灰,死的死、伤的伤,盾牌、铠甲全部防护不住,开始不约而同、争先恐后地往后撤。
一时,挤落护城河者,不计其数。
建奴不习水性,被护城河水淹死者,又不计其数。
徐俊达看建奴要逃,心下焦急,大喝道:
“弟兄们......射......”
“射死他们……别让他们跑了......”
城头五千弓弩手,除了战死的、负伤被抬下去的一千人,还剩四千弓弩手,就近捡起建奴射来的、落在城头的铁箭,奋力往城下射去。
这就叫做,以彼之箭,还施彼身。
惊慌逃跑的两黄旗满洲鞑子、两黄旗蒙古鞑子、两黄旗汉军炮灰,瞬间又后背中箭,被射死无数。
一时,护城河都快塞满了!
护城河对面,鳌拜依然哀伤不已。
边拔巴哈身上的铁箭,边大吼:“锡翰,放箭......”
嗖嗖嗖......
被咬掉半只耳朵的锡翰,又立即指挥弓弩手,一轮铁箭极速射。
徐骏达的4000弓弩手,又被城下三万两黄旗弓弩手的黑色箭雨,压制得不能抬头。
鳌拜再拔一支铁箭,再大吼一声:“巩阿岱,报仇......”
嗖嗖嗖......
又一轮铁箭极速射,三万两黄旗弓弩手,又迅速射出一阵黑色箭雨,砸向城头。
鳌拜再拔一支铁箭,继续大吼:“放箭......报仇......”
又一阵密集箭雨,射向城头。
......
就这样,鳌拜一连拔了18支箭,锡翰和巩阿岱指挥弓弩兵团,连射了十八轮箭雨。
威远门城头,瓮城内,又铺起了一层箭雨,前前后后,累计不下五十万支。
两黄旗带的三分之一箭支,几乎一战射完。
可是,最后这十八轮齐射,对城头明军的损伤,几乎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