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飞一拍坐下乌骓马,如一阵旋风般疾驰而出,手中丈八蛇矛闪烁着寒光,口中大喝一声:“吾乃燕人张飞也!曹仁小儿,有胆量出来跟俺大战三百回合否?”声音如同惊雷一般,震得曹军士兵们心神荡漾。
只见对面曹军阵中,曹仁亦是拍马而出,一脸不屑地看着张飞,沉声道:“吾曹仁,乃是一军之主,岂会像你这等匹夫一样只会斗来斗去?张飞,吾前军主将曹洪、牛金何在?还有李典和乐进两位将军又在何处?”
张飞闻言,哈哈大笑起来,笑声中充满了得意和嘲讽:“哈哈哈哈哈……你问他们?他们已经全都成了本将军的阶下囚啦!还有你那三万前锋大军,也已经被本将军烧得灰飞烟灭!怎样,曹仁,是不是很心疼啊?”他一边说着,还故意摇了摇头,做出一副惋惜的样子。
“匹夫!”
曹仁怒发冲冠,气得咬牙切齿,双拳紧握,眼中满是怒火。
“张飞匹夫,别以为我不知道,就凭你这等头脑简单、四肢发达之人,就算绞尽脑汁也不可能想出如此妙计,来坑害我前锋大军。你背后必定有高人出谋划策,今日我曹仁愿与你身后高人赌上一赌,不知他是否敢于应战呢?”曹仁的声音如雷贯耳,响彻战场,显然是说给张飞身后的“高人”听的。
只见张飞大军之中,一文士模样的人拍马而出,声若洪钟地回应道:“不知曹将军怎么个赌法?”
曹仁对着徐庶拱手作揖,态度恭敬,语气诚恳地问道:“想必这位先生就是火烧襄城,致使我前锋三万大军尽数殒灭的谋主吧?”
““正是区区在下!”徐庶回应道。
“敢问先生大名?”
“颖川徐庶徐元直!”
“先生有经天纬地之才,怎可屈居如此之地,我主曹孟德,广纳贤士,从不吝啬高官厚禄,以先生之才,不如转投曹公,到时封侯拜爵不在话下,不知先生以为何如?”曹仁趁机拉拢道。
徐庶听后,哈哈大笑起来:“哈哈哈哈,乡野小民,闲散惯了,受不了约束,更受不起高官厚禄。
何况我听闻,汝主曹孟德生性多疑,嗜杀成瘾。前者为报私仇,尽屠徐州之民,其状之残,不忍直视,泗水为之断流。今又劫持天子于许昌,行专权独断之事,与董卓无异!如此之人,人人唾弃,岂能拜其为主。”
“你!”曹仁闻言,脸色顿时变得十分难看。他没想到徐庶竟然会如此直言不讳地批评曹操,让他一时间有些语塞。
“哈哈,先生说笑了!”曹仁本想趁机拉拢徐庶,哪知徐庶把曹操骂的体无完肤。他只好强颜欢笑,试图缓和气氛。
然而,徐庶却没有给他这个机会,继续说道:“曹将军,吾与刘玄德虽未谋面,但早听闻其仁德贤明,爱民如子,今欲愿效犬马之劳。而汝主曹操,虽势大,然其心术不正,实非明主也。”
曹仁见劝说无望,只得切入正题。
“徐先生,仁不才,自幼曾学得一门阵法,如若先生能破之,我曹仁立刻撤兵返回许昌,如若先生不能破之,还请先生送回被俘的曹洪,牛金,李典,乐进四将如何?”曹仁得意的喊道。
“曹仁小儿,我们赌了!”一旁的张飞不待徐庶说话,直接答应下来。
“翼德莫要冲动!”徐庶赶紧拦住张飞。
“好,张将军爽快!”曹仁生怕徐庶不同意,连忙接话道。
“哼,曹仁小儿,不必多言,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张飞再次喊道。
“好,既然如此,那我便下去准备列阵,三个时辰后,徐先生自可派人前来破阵!”曹仁说完领军退后十里开始布阵。
“这次全靠先生了!”张飞在一旁拱手道。
徐庶无奈地摇摇头,心中暗自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