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紧张做什么?我只说有几句话想问问她罢了。”雪娇是习武的,习武之人身上很容易带着一股不容忽视的威慑感。
孙嬉的反应的确过激了,蒋氏和江寅都停步回望着她。
孙嬉用充满敌视的眸光瞪着雪娇,“我哪有紧张,我是说我的女使素日里与你并无交集,你能有什么话问她?快放手,她还要跟着去伺候我和阿娘。”
“雪娇姑娘,你会武功,手下没个轻重,小蝶虽然是在嬉姐儿身边服侍的,但也是个娇滴滴的女孩子,你快些松开她吧。”蒋氏往回走了一步开口。
孙嬉借机又往回使了使力,但雪娇没松手。她扬起脸对江寅说,“江二爷,想知道妨姑娘中毒是怎么回事,你又怀疑是嬉姑娘下的毒,与其你没有证据去质问嬉姑娘,不如问问她身边的女使。”
“你还胡说。”孙嬉伸手就要打雪娇,不准她再继续说下去,小蝶是这件事惟一一个知情人,就算她相信小蝶,但若她不在自己跟前儿,她要怎么相信她?
雪娇抬手一挡,又用巧力将小蝶从孙嬉手里拽出来,然后拖着往外走,路过江寅时她说:“妨姑娘还没醒,奴婢也正好闲着,不若就替二爷审审吧,妨姑娘这事有个结果,奴婢也好向皇后娘娘交差。”
江寅缄口不言,算是默认。
孙嬉也慌得追到门口,看着雪娇将人猛地往中庭的敞地上一扔,小蝶立即痛得唉哟唉哟乱叫。
“小蝶,适才你也听你家太太说了,我是个会功夫,手底下没个轻重。而且跟在皇后娘娘身边久了,对付一些不怀好意的小人自成手段,江二爷敢笃定妨姑娘的毒就是你主子姑娘下的,但他没有证据,你主子姑娘不承认,便如同走进死胡筒。碍于你们是妨姑娘娘家人的缘故,江二爷也不好动手逼供。我不一样,我是皇后娘娘身边的人,我现在问你的话,就如同皇后娘娘在问你话,你要敢欺瞒一丝一毫,我当即一掌拍死你,到了皇后娘娘跟前,我也是有说词的。”
宠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