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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要开口说他会好好照顾小梨,二柱媳妇就边拍屁股边跟了进来,“婆母你真是白操心了,原以为小梨失踪会受什么苦,可你瞧瞧她身上穿的,就这一身,我们两口子就是挣上一年只怕也买不全乎。”
向二柱瞪了一眼自家嘴碎的媳妇,“你就不能少说两句。”
二柱媳妇才不会理会自家男人的反应,继续直白道:“我哪里说错了?你们都以为她在外头受苦,其实人家在享福呢?婆母,不是我这当婶母的嫌弃她,我知道你心里怎么打算的,咱们就索性打开亮话。家里的情况你也瞧见了,你儿子起早贪黑的干,
也只够我们娘儿几个嚼用的,真要把小梨这丫头留下来,跟着我们也是受苦的份,何必呢?”
“大房一家就只剩下小梨了,我也活不了多久了,小梨你们不照顾谁照服?”
二柱媳妇眼珠子一转,立马就转到了蝶依身上,“喏,这不是又愿意照顾的吗?这位姑娘,我看你们家肯定不缺银子使吧,估计只要从指缝里露出那么一点来,就够小梨吃撑的了,你们既是如此有同情心,千辛万苦把人找回来了,就送佛送到西,将她收留了吧。”
“你……你胡说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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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三婆被二柱媳妇的话气得够呛,竟挣扎着半撑起了身子。
二柱媳妇瞟了她一眼,用手弯顶了顶向二柱,“你是当家的,你说句话啊,看看我哪个字说错了?”
自家媳妇嫌弃小梨不愿收留她,原因是给他解释过的。诚如她所言,家里开销大,将来儿子还得念书交束修,哪里经得住再多添一张嘴?
见向二柱不作声,向三婆的身子撑不住了,她跌躺了回去,抬起一根手指,指着向二柱满眼的失望。
“你真是我的好儿子,真是你大哥哥的好兄弟。”
“婆母,你真的怪不得掌柜的,你想想,我儿子可是向家唯一的男丁,我们两口子将来打算送他到私塾去念书,这念书不得交束修?家里突然多添了一张嘴,那束修银子从哪里省下来?”
二柱媳妇牙尖嘴利,怼得向三婆无言以对。
昭
姐儿和蝶依对视了一眼,她问小梨,“小梨,我家很大,你愿意到我家来吗?”
蝶依忽然想起娘娘和陛下曾商量来着,等回到京城,该给公主殿下配个伴读了,她估摸着公主是起了这个心思。
小梨摇了摇头,“我不愿意,我想跟祖母在一起。”
向三婆思考了一会儿,与其跟着无良的叔叔叔母,既是有人收留,不若自己去奔赴前程。
“我知道此事不合理,但若是姑娘你能收留小梨,我老婆子下辈子做牛做马抱答你们。”
向三婆很激动,她生怕蝶依和昭姐儿不答应。
殊不知蝶依做不得主,做主的是昭姐儿。
“小梨,给昭姑娘跪下磕头,从今往后,她就是你的主子,你就是她的奴婢,你要是一辈子对她好,绝不能辜负她,背叛她。”
宠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