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呢?做个好人不好吗?”
苏瑜慈怜的笑着,伸出五个手指在昭姐儿面前,“瞧瞧这五个手指头,是不是有长有短?”
昭姐儿点头,苏瑜继续说,“五根手指有长有短,万物皆有长有短,人自然也是良莠不齐的。你现在年纪还小,才将将见到这世间的阴暗,其实世间不平的事多了去了,你此时在意正好说明你是个心地柔软且善良的好孩子,阿娘很欣慰。”
昭姐儿靠在阿娘身上,往她怀里拱了拱,“如果不是因为小梨的祖母过逝了,我真想快点把小梨带走,她的那个二婶母真的是太坏了。”
“也没几日了,等到小梨
祖母一下葬,你就去将她接过来,往后要当她是妹妹一样照顾她知道吗?”
“嗯嗯。”
有了阿娘的宽慰,昭姐儿心里好受多了。
再来说阿媚,因为得到了精心的照顾,身上的鞭伤恢复得很好,她是做梦也没想到,自己竟还有成功逃出花满楼的一日。两日后,等到她能下床,就想来跪谢救命之恩,碰巧孙学雍和雪娇回来了,苏瑜等人没空见她,这才怏怏回去了。
倒是孔管事宽慰她,“东家和少主子都是极好的人,姑娘不必着急道谢,总有时候。”
阿媚想见救命恩人,实则是有私心的,她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自由身?会不会从一个火坑又掉进另一个火坑?在花满楼呆得久了,她不相信世间竟有如此痴傻的冤大头,愿意花那么多银子替她一个下贱之人赎身。
所以,在未见到昭姐儿之前,她的心就一直惴惴不安。
还有,她现在满心都是五郎的消息,她想找到他,确定他是不是真的对自己只是利用,毫无半丝情分在?
且说孙学雍和雪娇回来,喝了些东西,又歇了半个时辰,才到宣祈和苏瑜面前回话。
孙学雍清瘦了不少,整个人也看上去很疲惫。他写了一封奏折,此时正在宣祈手里。
等宣祈看完,又将奏折送到苏瑜面前,苏瑜接过又看起来。
“这么说来,漳州府周围的海运河运几乎都让漳州知府给霸占了?”
孙学雍点点头,神情很
是凝重,“不仅如此,不论从哪条河过来的,哪州哪府过来的,只要是在漳州府码头停靠卸货船,必交卸船税。如果是河道,两岸拉船的纤夫也得交税,纤夫们汗流浃背,一回辛苦挣个十来文银子,还得上交几文给看管他们的地头蛇,说是什么拉纤税,不交就不让拉纤,河岸不少百姓苦不堪言。”
宠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