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里的这个心腹之人,也只是最近才开始听我的话罢了。”
“最近才开始听你的话?”万氏细想这句话,怎么想也不得要领,便疑惑的看着沈莹。
在听到王婆子把关嬷嬷塞院子里来的那些仆妇女使赶得远远的,沈莹才敢直言,“是啊,她对我忠心,也不过是有所顾及和看在银子的份上。”
万氏闻声,想安慰几句,却不知道要如何下嘴。
沈重德拉了个软凳坐到万氏下方,看着沈莹脸色尚算红润,“莹姐儿,你是真生病了还是诓人的?”
好久没听到有人喊她‘莹姐儿’了,沈莹泪眼朦胧的看着沈重德,哽咽着说:“自然是诓人的,关嬷嬷原是要我去堂上见二哥和二嫂,但我知道在堂上能说上什么话?到处都是眼线。我便赌了对二哥你的了解,想着你既是要见我,那肯定是要见着我才会罢休。所以故意跟关嬷嬷说,一定要请你和嫂嫂到我这里来。”
沈重德心里打了个突,沈莹这样了解他,莫不是连自己哪点儿小心思她也了解得很?
“难为你还记得你二哥这无赖的脾性。”
沈重德假讽自嘲,继续说:“莹姐儿,你别怪哥哥我这些年不找你,实在是离得远,后来听说你家里就只剩你一个了,我倒是派人去打探过,可一直不得你的消息。”
这话实诚,但那是在发生在沈菡出事之后,他良心发现。
想着好歹兄妹一场,不想她占自己的光,也不想去占便宜,知道沈莹的下落就好。
“在四年前婆母也去逝后,不久伯府就派人告诉我,说让我回京来居住,毕竟我膝下无子,在外也是孤苦无依,不若回来还有个帮衬。没想到这竟是一场商量好的骗局。我进京后刚歇了没几日,大夫人苗氏就请了族中长辈,以我膝下无子,又是外姓之人为由,便握在我手里的庶房产业全都收了回去。我是万万没想到堂堂伯府竟会干这么不要脸的事,本来公婆夫君活着的时候我就受委屈,好不容易熬死了他们,以为可以苦尽甘来了,没想还会上这么一个大当。
宠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