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这许家老太太非要生事,那咱们就新账旧帐一起算吧。来人,去把许姨娘和许家舅爷请过来。”
“是,大老爷。”
南忠出去传话,南姑母望着岳老太太一脸的煞白,当即也觉察到事情不简单,低声问:“渊哥儿,这到底怎么回事?”
“大姐姐,这些年你不在家里,家里就像个草戏台子,今日,演了那么些年也该结束了。”说完,不待南姑母再提什么,南文渊直接问岳老太太,“老太太,这人认识么?”
“我甚少来你南家,再说了,我是什么身份,怎么识得你们南家的管事?”
岳老太太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儿,她有预感,今日事情得闹大了,更担心一会儿儿子和女儿过来要怎么面对一个突然死掉的人?
“你现在自持身份了,当初买凶杀人灭口的时候怎么觉得有失身份呢?”
“你……你在胡说什么,什么买凶杀人,我一个老太太,哪里干得来这些事?”
岳老太太极力反驳。
“你是干不出来,可许家舅爷心里门清儿呢,咱们一会儿来对对质,看看这些年你们许家帮着许姨娘,到底都对南家做了些什么?”
南姑母是越听越不对劲儿,越听越觉得毛骨悚然。
许姨娘和许承孝很快就接到消息让赶到南姑母那里去,虽然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便许姨娘能出来走走了,她还是觉得很高兴,半点儿也没想到危险已经一步一步向自己迫近。
途中兄妹俩撞在一起,许承孝见着许姨娘脸上带着笑,还说道:“看来阿娘出手,就没有完成不了事,这回过去,定是要将妹妹你扶正了。”
“借哥哥吉言,妹妹过了这么多年憋屈的日子,也是该扬眉吐气了。”
她的日子过得憋屈?他怎么就不信呢?在他记忆里,自从妹妹一进南家门,这南家大房就一步一步到了她手里,她该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何曾委屈过自己?
许承孝在心里腹诽的半天,也没把心里话给喧之于口。
兄妹二人接下来一路无言到了南姑母的院儿里,还没进院门就见南忠等在门口。许姨娘见着南忠是有些吃惊的,当年她找了个借口把南忠给贬出去了,此时他能回来肯定又是得到了大老爷的重用吧。
“南管事,可真是好久不见!”
宠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