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不帮我出头,让我白白受这么多的委屈,我还留在这里干什么?我这就回老家去,我要告诉我阿爹阿娘,让他们上京来为我主持公道。”
她若执意回林州,余老夫人就答了,可珠隐又说了什么?她要告诉自己的叔婶长辈,让他们进京为她主持公道。所以她走了还得回来?那将来不是会有一坨很大的麻烦等着她?
余老夫人自认为年纪大了,哪里受得住被人这样闹腾?
“你……你自己做错事,受屈受辱都是咎由自取,怎么还好意思回去告状?隐姐儿,你当这是哪里?会一直容忍你胡闹吗?”
珠隐被叱责,但她不服气,“我哪里有胡闹,我只是认不到人而已,你们国公府的世子妃就罚我在亭子里跪了好几个时辰,任由仆妇使役来来回回的耻笑。她很了不起吗?凭什么这么害我?”
余老夫人对珠隐这脾气真的是太失望了,她比自己想象中更加的不明是非,“我看你就是受的磋磨太少了,不知天高地厚。这整个寅国公府将来都是她的,你说她了不了得起?你还敢跟她顶撞,没当即把你轰出府去,已经是她看在我这个做婶母的面子上开的恩泽了,你怎能还如此不识好歹。”
珠隐现在被火气冲昏了头,她说不过余老夫人,只知道自己受了天大的委屈。
“桂嬷嬷,把这院子给我看住了,不准小堂姑娘踏出半步。”
她的儿子才回来,她还要去跟儿子们吃团圆饭,不想继续在此浪费时间。
“是。”
桂嬷嬷得了令,立即转身去吩咐。
看着余老夫人绝决的态度,珠隐被气得崩溃,她瘫坐在地上大哭大喊,“你们都欺负我,都欺负我,啊……啊……。”
在回去的路上,余老夫人仍被气得胸口起伏不定,嘴里一边说着太不像话了,一边又想到了小微,连忙问桂嬷嬷,“不是说小微被隐姐儿踢了好几下吗?可别踢出个好歹来。到底是从小服侍在隐姐儿身边的,竟也半点不念情份,隐姐儿真的是太欠教训了。一会儿你让人去请个大夫给小微看看,别真出事了。”
桂嬷嬷嘴里硬着,然后从一旁的抄手游廊里又转过来一抹身影。
是南姑母的三子萧悯笑着小跑过来,看到祖母一脸愠色,又往她身后望了望来时方向,便猜到她到哪里去了,“我适才听说那个小堂祖母在闹着要回林州老家,祖母定是去瞧了吧。”
宠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