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老实招了,或许本姑娘少让你遭点罪,可你若执意咬死不交待,本姑娘也有的是法子让你就犯。”
南笙猛地将肖从光从起上拽起来,然后迫使其跪在院中,而他的正前方坐着崔娘子,南笙说:“既然是受审,你一介布衣之身,那就得跪着。”
这一招突如其来的操作险些让肖从光背过气去,他直觉得自己的半条命已经升天了,在看到自己跪的正前方坐着崔娘子,他更是想要挣扎起来。岂料一柄冰冷的匕首架上他脖子上,锋利的刀刃瞬间逼破他的脖子。
肖从光不敢动了,管家也吓得魂都飞走了,“慢着,慢着,公子爷,不要轻举妄动。”
昭姐儿赞赏的看了一眼管家,“还是你识时务。”然后又扭头对肖从光说:“那匕首可是削铁如泥,你要是不想自己的脑袋在顷刻间掉在地上滚来滚去,最好听你狗腿子的话,不要轻举妄动。”
碧罗坐到桌子后,已研墨执笔。
见她准备好了,昭姐儿开始正式问话,“说说吧,你是怎么伙同其他人一起欺辱王氏春蓉致死的?崔娘子的儿子又因何被关进了大牢里?一桩桩一件件,你说得清楚明白,本姑娘就不连座你肖氏全族。”
肖从光被眼前少女嚣张的语气给惊呆了,随即蹦出一句话来,“大言不惭。”
“我不必向你证明什么,你也不够格让本姑娘多看你几眼,肖从光,开始交待吧。”
肖从光哪里会交待?奸辱王氏春蓉,又害她跳井身亡,与其父撕打中又使其倒地撞到脑袋当场身亡,还用莫虚有的罪名把王家的儿子关进了大牢,这桩桩件件,哪条拎出来有他好果子吃?
看肖从光抵死不从的样子,昭姐儿也料到了,她转头看到管家紧张的看着肖从光,顿时计上心来,“你叫什么名字?”
怎么突然向他问话了?
管家肖松意外的盯着昭姐儿,遍地的伤患还在低声的哀嚎,他半点儿也不敢大意,“小的是肖府的管家肖松。”
“你家公子爷出门闯祸都带着你,看来你是他的心腹了,他嘴巴刁,想来实情你是知道的,那么由你大义举报,到了衙门里也是能为证供的。”
某人闻声,眼神立即就扫过去了,肖松正巧也看过来,主仆二人对视一眼,一个警告,一个震惊。
“唉哟,姑奶奶,小的就是一个奴才,哪里知道主家什么事?”
听听这油腔滑调,昭姐儿也不恼,她顺势笑起来,“你倒是挺忠心,不过可惜了,今天你主子要是不主动交待问题,你就注定当不了一个忠仆。或者说时间还早,让本姑娘考验考难你们主仆是否情深可好?”
南笙闻言,似来了兴趣,“昭姑娘,我有个主意。”
昭姐儿扭头笑问,“什么主意,说来听听。”
南笙没立即说话,而是收了匕首转身进了屋子,众人等了一小会儿,就见她从屋里搬出两根长板凳出来。在众人的疑惑中,南笙又找来绳子将管家拎过来,让他躺在板凳上,接着将管家整个上半身都绑好。
管家的腰现在都要断了,但他不知道南笙要干什么,只觉得全身发凉。
“好了,可以开始了。”
昭姐儿虽然不明白南笙到底想到了什么好主意,但她明白南笙的意思,转头问起肖从光来,“奸辱王春蓉的主意是谁出的?”
肖从光不屑的扭过头去。
昭姐儿扭头看南笙,只见南笙从倒塌的厨房墙下捡起一块砖往管家脚踝处塞。然后示意昭姐儿可以继续发问。
“我再问一遍,奸辱王春蓉的主意是谁出的?”
后背的伤口痛得肖从光浑身发冷,但他就是死不开口。
昭姐儿又扭头看南笙。
南笙也不慌不忙,又捡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