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杨回答,禁不住向着红杏一望,“红杏你比我们精通机关,赶紧再帮我们找一找!既然那个碧幽神女没在这间房里,那肯定是在侧面的夹层里。”
红杏点一点头,向着两边墙壁瞅了一瞅,之后迈动步子,从左墙角走到对面右墙角,用樟木棍在右墙角敲敲打打。
白杨跟铁牛不知道她的依据是什么,总之没过多久,她忽然退后几步,招手叫铁牛过去,用樟木棍敲一敲墙角的一块青砖,说道“你用樟木棍狠狠顶一下这块青砖,要小心有暗器射出!”
铁牛点一点头,用他自己手上的樟木棍,狠狠向着那块青砖一捅。
仍旧没有任何暗器射出,倒是在铁牛一捅之下,那块青砖稍微松动了一下,就在那块青砖的旁侧,忽然滑开了一扇一米多宽的门洞。
“红杏你太神奇了,你怎么知道这块青砖是机关?”铁牛喜极惊呼。
“说给你听你也不会明白!”红杏说。
白杨同样充满佩服,但此刻第一要务就是救丁玲玲,所以他无暇多想,直接靠近那扇门洞,先探头进去看了一眼,不由得“呀”的一声惊呼,随即便走了进去。
就他这“呀”的一声,倒把铁牛吓了一跳,赶忙跟着进去,也不由得“呀”的一声叫出来。
那屋子约莫只有三十几个平方,屋子里赫然摆放着一口黑漆棺木。
棺木看来已经非常陈旧,部分黑漆已经剥落。
棺木两边摆着些花瓶古董,青铜器物。
而在棺木的顶头,还立着一块石碑,石碑上刻着几个大字夫君萧长林之灵。
许是因为山中无日月,碑上并未注明生年卒年。
“原来这就是那个大齐皇子萧长林的棺木!这位神女看来还蛮痴情的,萧长林死都死了,她还把他的棺材一直放在家里边!”铁牛说。
白杨红杏皆对他这话不予置评,只是抬起头来,看向棺木后边墙壁上挂着的一幅画。
因为这边没按窗户,屋子里颇显昏暗。红杏打亮手电筒照了一下,发现那并非是用纸张画出来的图画,而是用某种很耐久的染料,画在一块打磨得很平展的白石板上。
中国的古画本来是重意不重形,但这幅画却画得非常写实,眉目五官跟真人极其相似。
画上是一男一女。
女的身作苗人服装,头戴银饰,颈挂银圈,偎靠在男人怀里,嫣然而笑,风致迷人。
男的身着宽裾大袖,应该是唐装出现前的服装样式。他身材颀长,相貌英俊,跟那女子相偎相靠,真如是一对璧人。
画角盖着一枚图章,图章上是篆体字,白杨不大认识。
图章上方另有龙飞凤舞几行行楷,字体刚劲有力,应该是男子笔迹。有可能就是图上男子加注的诗词题跋。
白杨顾不得去仔细辨识那几行题跋,转过头来,走向右侧一道小门。
那门只有一米宽一米五六高,白杨要稍稍弯腰才能进去。
里边愈显昏暗,但白杨一眼扫过,就发现里边同样摆放着一口棺木。
棺木后边也挂着一副石板画,画上同样是那个苗装美女,偎依着一个俊俏的年轻男子。
只不过这个男子身上,已经换了唐装。
棺木两边也摆着些古董器物,想必是图上男子生前心爱之物。
而在棺木前端,同样立着一块石碑,石碑上写着夫君李云堂之灵。
“前边那幅画上的男人是汉装,这男人已经换了唐装,难道这个碧幽神女,当真活了几百年,从汉朝活到了唐朝?”铁牛说。
“只怕不止,前边还有一间房!”白杨说。
在这间房的右侧,同样有一个小门洞,白杨弯腰进去,首先看见的仍旧是一口黑漆棺木。
棺木后方也同样有一副石板画,画上男子却是一位身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