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宇轩渐渐体力不支,一个不小心,被敌人踢倒在地。
李云飞连忙过去支援,击退了攻击赵宇轩的人。
李云飞喊道:“宇轩,你还行吗?”
赵宇轩咬牙站起来:“我没事,接着打!”
就在局面僵持不下时,寺庙外突然传来一阵马蹄声。
“里面的人听着,速速放下武器!”一个洪亮的声音传来。
众人皆是一愣,停了手。
只见一群官兵冲了进来,为首的将领说道:“光天化日之下竟敢在此打斗,都给我带走!”
李云飞赶忙解释:“官爷,我们是被冤枉的。”
将领皱了皱眉:“有何冤情,回衙门再说。”
赵宇轩着急地说:“官爷,真不是我们挑事,是他们先动的手!”
将领冷哼一声:“是不是冤枉,到了衙门自会分辨,带走!”
众人被官兵押着往衙门走去。
路上,老者对李云飞和赵宇轩小声说道:“这可如何是好?”
李云飞安慰道:“老人家,别担心,咱们身正不怕影子斜。”
到了衙门,县令一拍惊堂木:“堂下所跪何人?从实招来!”
李云飞说道:“大人,我们只是路过,被那群人无故围攻。”
县令看向那群闹事的人:“你们有何话说?”
领头的人狡辩道:“大人,是他们先挑衅的。”
县令皱起眉头:“都各执一词,本官自会查明真相。来呀,先将他们分别收押,待本官调查清楚再做定夺。”
李云飞喊道:“大人,此事真与我们无关啊。”
但官兵还是将他们带了下去。
牢房里,赵宇轩气愤地说:“这叫什么事儿啊,明明咱们是受害者。”
李云飞沉思片刻:“别急,我相信县令会还我们清白的。”
老者忧心忡忡:“但愿如此。”
过了两天,县令再次升堂。
县令说道:“经过本官调查,李云飞等人所言属实,当堂释放。”
李云飞等人连忙道谢。
出了衙门,赵宇轩长舒一口气:“可算是出来了,这两天在牢里真不是滋味。”
李云飞看着老者说:“老人家,接下来您有什么打算?”
老者摇摇头:“我也不知道能去哪儿。”
赵宇轩提议道:“要不您跟我们一起走吧。”
老者犹豫了一下:“这合适吗?”
李云飞笑着说:“有什么不合适的,多个人多个照应。”
老者微微仰头,目光有些悠远,缓缓说道:“我姓林,名怀安。”
李云飞抱拳道:“原来是林前辈,失敬失敬。”
赵宇轩也跟着说道:“林前辈,那您之前一直一个人在外漂泊吗?”
林怀安苦笑着点点头:“唉,世事无常,战乱纷纷,家已不在,只剩我这把老骨头四处游荡。”
李云飞一脸惊愕:“前辈何出此言?画里?我不太明白。”
林怀安目光深邃:“前些日子,我在一破旧古宅中见到一幅画,画中之人与你极为相似。”
赵宇轩好奇地凑过来:“林前辈,那是怎样的一幅画?”
林怀安陷入回忆:“那画似有魔力,笔触细腻,画中之人身着锦衣,眉宇间透着英气,与你简直如出一辙。”
林怀安惊讶地瞪大了眼睛:“难道你也见过那幅画?”
赵宇轩在一旁听得一头雾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们俩说的我都糊涂了。”
李云飞神色凝重:“实不相瞒,我曾在一个神秘的地方见过那幅画,当时就觉得那画透着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