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的吻在了他的唇上。
冥井然慢一步的抬手握住冷扇绵的手腕,想将她推开,她是想将口中的水渡到他嘴里,但他闭着,水便慢慢的流了出来,一滴一滴的顺着他的下巴滴落。
冷扇绵也察觉到了,这‘酒’没进冥井然嘴里,皱眉更用力亲了下去。
冥井然收紧抓着她手腕的手,她的眼睛睁着,正满眼催促的朝他眨了一下,冥井然垂了垂眼帘,微微张嘴,温水立马渡了过来,他喉结滚动,喝了下去。
冷扇绵给自己留了一点,她满意的退开,也咽了下去,舔了下唇,弯嘴笑了笑,“酒喝了,你可以走了。”
冥井然微微抬头看着她,后知后觉的察觉她的唇有点烫,掌下的手腕也是,皱了皱眉,抬手想去碰一碰她的额头。
冷扇绵敛了笑,再次俯身将冥井然抱住,一想到要和冥井然分开,她就难受得不得了,“我不想和你分开。”
好烫!她贴着他脖子的脸好烫,冥井然抬手拍了拍她的手臂,“你在发烧?”
“我不想和你分开!”冷扇绵摇头,又说了一遍。
“……我知道,”冥井然迟疑了下,安抚的抬手轻轻搭在她的背上,慢慢站起身,低头这才看见她一脸不愿的小脸泛着红晕,“我先带你回房间去。”
靠在冥井然怀里的冷扇绵点点头,“你抱我进去,我头晕。”
冥井然无言的将她抱起,带她回房间,将她放在床上,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真的在发烧。
冷扇绵却是笑了,她眼中带着一丝水气,抬手覆在冥井然还摸着她额头的手上,“然哥哥,你放心,我就是做恶梦了,心里难受才会这样,烧一下就好了。”
恶梦……是…当年看到的梦魇嘛,冥井然收回手,替她盖好被子,所以这不是‘生病’,是心理上的问题才会发烧吗?“你…经常做恶梦吗?”
“小时候经常,长大了就……偶尔,”冷扇绵倒是习惯了,“会发烧,一两个时辰就会好了。”
“难受吗?”
“不难受,”冷扇绵摇头,“然哥哥,你要走了吗?”
“等你睡着了,我再走。”
“那我不睡你就不走了?”
“……”冥井然暗自叹息,越来越不知道要拿她……怎么办了,“我去打点水。”
等冥井然打水拧了布巾覆在冷扇绵额头上,她还一直睁着眼盯着他看。
“然哥哥。”
“嗯?”
“谢谢你。”
冥井然想起多年前他们似乎也是这般对话,“谢我什么?”
“你对我好啊,”冷扇绵慢慢闭上眼,弯嘴笑着,“真的…你真好……”
“你会遇到对你更好的人的。”
“你不懂……你不懂……”冷扇绵闭着眼轻轻摇头,然后翻身背对着冥井然,“我……要睡了。”
房间安静下来,冥井然坐了好一会儿,侧头看了看果真睡着的人,伸手拿掉落在一旁的布巾,顺势摸了摸她的额头,还有一点烫,不过比刚刚好多了。
“希望……小九儿,希望你可以一直勇敢,一直坚强,一直明媚,不被任何事任何人所左右,永远能随心随性,自在逍遥。”
冥井然出了房间关上门,抬头看着已经黑了的天空许久,直到一阵微凉的风吹来才回过神,院中那棵树的叶子被吹的沙沙作响,“……后会无期了,小丫头。”
天刚蒙蒙亮,冷扇绵睁开眼,头上一阵抽疼,揉了揉脑袋坐起身,转头看了一圈房间,然后将视线落在一旁冒着热气的那碗黄色汤碗上。
房间里安静的让冷扇绵开始有点慌,舔了舔嘴唇,掀开被子下床,端起碗喝了一口,温度刚好,便将它喝光了。
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