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不敢多问。

“以后，冷扇绵的事，事无巨细，都一一向我汇报。”

“是。”

***

冷扇绵左等右等也不见烛龙出现，金丝也没回来，她坐了好一会儿，便想起身去看看，刚站起来，膝盖就一疼，差点摔倒，扶着椅背的手臂却被扶住，冷扇绵瞧见那手，立马抬头看去。

冥井然也和她对视，见她晶亮双眼似有水光浮现，皱了皱眉，将她扶着坐回去。

冷扇绵抿了抿唇，想着要说什么？冥井然怎么不说话？他不高兴了？好半天才开口，“……好……好久不见啊。”

“好久不见，”冥井然点头，转了转手中的瓶子，“冷扇绵，你不好好留在凡界，回来做什么？”

冷扇绵没回答，只是一直盯着冥井然看，那含着水光的眼里满满是……冥井然心里一软，转身在她身边坐下，“我给你上药。”

冷扇绵犹豫了下，将面纱取下，忍不住问，“你……你见到我，是不是不高兴？”

“见你是值得高兴的事吗？”看着冷扇绵高高肿着的脸颊，冥井然微微怒道，“你这张脸什么时候是好好的让我见着了？”

“但我见到你很高兴！”冷扇绵咧嘴笑了笑，“真的……很高兴！”

“……别笑了，”冥井然瞪了冷扇绵一眼，打开瓶子，“丑死了。”

脸颊上一凉，冷扇绵舍不得将视线从冥井然的脸上移开，她双手抠着衣服，很小声很小声开口，“我……我现在也是‘冷家小姐’了，我是回来与她们争你的。”

夜渐长三月天